基境都还不能缩地成寸。”
任平生接着说:“话说回来,陛下不老实啊,我之前问你这边的武力值,你跟我说的是,这边虽然有内力,但很一般,不是特别厉害。”
“确是如此,具体详情,待平生如厕后,我再与平生细说。”
说话间,南韵已抱着任平生走到卫生间马桶旁,和刚才在现代一样,单手搂住任平生腰,脱掉任平生的裤子,放下马桶垫,动作轻柔地将任平生放到马桶上。
其动作之迅捷,令任平生来不及阻止南韵脱他的裤子。
不过脱就脱了,又不是第一次,任平生大大方方的说:“麻烦老婆了。”
“平生客气。”
“你应该说老公客气。”
南韵没搭话,瞥了眼任平生,嘴角微翘的走出卫生间。
任平生看着南韵摇曳生姿的背影,俊朗的脸上露出轻笑。
他和南韵的关系进展,算是跨越式、跳跃性的,两个人明明还处于牵手、偶尔露肩膀的阶段,南韵却早在药浴时就将他看光,为他换内裤,现在又跟老夫老妻似地,很淡定地帮助他上厕所。
可话又说回来,也没有法律规定情侣间的关系进展应该循规蹈矩,不能有跨越、弹跳式的发展。
……
没一会儿,卫生间里响起冲水的声音。任平生左手拉着裤子,刚尝试单脚站起来,南韵推门走进来。以两人的位置,南韵一眼就能看到任平生私密处,但南韵神色如常,快步走到任平生身旁,扶着任平生站起来,帮任平生穿上裤子。
任平生搂着南韵嫩滑的肩膀,瞅着南韵泛红的白嫩肌肤,笑说:“现在离我们打死都不能分开,还差一半。”
南韵公主抱的抱起任平生,看着任平生的眼睛,问:“平生何出此言?”
“你在网上没看到这种说法?情侣之间最羞耻的情况让对方知道了,为了不丢人,从而打死都不跟对方分开,”任平生说,“我最无助、最羞耻的一面已经让你看见了,你的还没有,所以我们还差一半。”
南韵自然听出任平生话里潜在的意思,更明白任平生的用意。她瞥了眼任平生,一边向外走,一边云淡风轻的说道:“永不分离何以托以这等无聊之事,我于平生之情,便是山平地合,亦不会与君绝。”
任平生心头一暖,俊朗的脸上涌现出灿烂笑容,语气却故作无奈的说:“你这样说的,弄得我很低俗一样。”
“平生非低俗,乃登徒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