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并不意味着,南韵可以完全不在乎母妃的感受,南韵时常都会像现在这般,陷入母妃是否认同她的情绪之中。
对于帝王而言,这或许十分矫情,但在任平生出现前,南韵的人生中只有母妃,在冷宫的那些年,南韵全靠着存在她脑海里的母妃,才得以生存下来。
南韵压下心头的思绪,继续唱着《萤火飞光》,不自觉地搂紧任平生,如小奶猫般,脑袋在任平生的胸膛蹭了蹭,寻了个舒服的位置,柔顺的秀发擦过任平生的下巴,令任平生心里痒痒的。
任平生搂紧南韵嫩滑的香肩,跟着南韵轻声哼唱,隐约感觉到南韵动听的歌声有些沉重、哀伤,没有在意,这首歌的基调就是有点悲。
一曲唱毕,任平生笑说:“我老婆还真是人美歌甜呀,唱的真好听。”
南韵嘴角微翘,心里和刚才一样,想与任平生说说话,又念着任平生的身体,说:“平生晚安。”
这让本想和南韵聊天的任平生,只能咽下嘴边的话,意犹未尽的说:“晚安。”
……
……
任平生不知道他是怎么睡着的,只知道他迷迷糊糊醒来时,房间里有些吵闹,有人在压着嗓子说话,有人在略远的地方走来走去。任平生手脚不自觉地微动,刚想右翻身,手腿传来得痛感,令任平生瞬间清醒。
也在这时,任平生发现他在病房里,南韵、安然并坐在另一张病床上,安然拿着手机,正在和南韵分享什么。
南韵第一时间发现任平生醒了。在看到任平生向右翻身时,南韵身子微动,担心任平生压到伤处,欲过去阻止,又见任平生平躺,这才没动。
“然然什么时候来的,上午没课?”
说着,任平生左手撑床,想坐起来。南韵立即走到床边,搀扶任平生。
安然则是快步走到床尾,摇着开关说:“我怎么今天才发现你还是个资本家,我好心好意的过来看你,你醒来的第一句话竟然是问我怎么不上班。南韵姐,你给我评评理,你男朋友是不是很没有良心?”
南韵浅笑说:“然然七点多赶过来,给你我带了早餐。以然然家到医院的距离,然然想必是五点多就起来了。”
安然用不以为意的口气说:“没有,也就是四点五十多起来,六点多出门。”
“这么早呢,我真感动,”任平生说,“但我还是要问一句,你今天上午没课?”
“你就放心吧,资本家,像我这么敬业的好员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