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价多少?”
“不知道,”任平生说,“我问过他们,他们不肯说,想来价格应该不菲。你们不用担心钱的事,我又不是喜欢打肿脸充胖子的人,我能说你喝完了就开口,自然是花不了多少钱。”
“人家不收是人家的事,你哪能一直就给那么点,”任母说。
“你们放心,这点事我还是清楚的。”
任母没再多说,喝完杯中剩余的茶水,端详着手里晶莹剔透的白玉茶杯,脸上流露出喜爱之意。
“这个杯子真好看,晶莹剔透的,是玉的?”
茶杯、茶壶和厨房里煮茶的小炉子都是南韵回去拿酒、茶和护肤品时,顺带过来的,是南韵专用的全新茶具。而茶杯确如任母的猜测,是由来自西域的上好白玉制成。
这样的纯玉茶杯,莫说在大离仅是南韵的御用之物便是无价,就是在现代也价值不菲,以任平生个人的财力是舍不得用这么好的茶杯的。故,为不引起父母的怀疑,任平生继续张口就来。
“找朋友买的,一百多一套,你要喜欢,回头我买了寄家里。”
任母不疑有他,放下茶杯,说:“给你爸寄一套吧,我用不上这玩意儿。”
南韵提起白玉茶壶,为任母添茶,说:“除了茶具,还有碗筷一些家用之物,来日买来,给伯母寄去。”
“谢谢韵儿。”
任平生故作不满的说道:“光谢你未来儿媳妇,不谢谢你儿子?虽然钱是韵儿花的,但我到时候也会费一根手指,在手机上叫快递上门。”
任母懒得搭理任平生,问起桌上的《汉书》是谁看的?得知是南韵看的后,将南韵叫到身边,和南韵聊起《汉书》。
忘了提的是,任母钟爱历史,不仅大学是历史方面的专业,在学校里教的也是历史。任父教的是数学,而任平生读书时,成绩最差的就是数学。
日渐西移,转眼到了四点多,南韵主动停下与任母的畅谈,起身走进厨房,准备晚餐。任母紧跟着起身,走进厨房。两人间的客套,不行赘述。任平生提起茶壶,为任父添茶,接着和任父天南地北的闲聊。
忽然,任平生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起,是安然的电话。
“喂,我知道,他今晚要和他女朋友看演唱会,你过来吧……少来,你会不好意思?赶紧的,需要我给你叫车吗……行,我也不跟你客气,你自己过来吧。”
挂了电话,任平生对任父说:“等会还有个朋友过来,就我出车祸那天,帮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