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父用膳。
晃眼过了三十分钟,南韵见任父、任母吃的差不多,备好漱口的用具,为任父、任母倒上漱口茶。虽说漱口茶已引起任父、任母的注意,但话已出口,若就此略过,反倒是自欺欺人。
任父、任母哪里经历过这般阵仗,不太自在、生疏的漱过口后,任母、任父抢着收拾好碗筷,盖住属于任平生那份的早餐,然后坐在沙发上,找着话题,和南韵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聊了没一会儿,南韵的房间里传出任平生的喊话声。
“韵儿~”
“平生醒了,我去看看。”
南韵起身,走进房间,关上房门。
任平生刚用左手撑着坐起来,靠着床头,看着莲步款款的南韵,脑中不禁浮现出昨夜的欢乐,俊朗的脸上流露出姨母味的笑容。
“早上好,你什么时候起来的?”
南韵看着任平生这幅登徒子模样,便知道任平生在想什么,清冷娇媚的俏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
“五点多,伯父伯母都已起床,刚和他们用过早膳,”南韵走到衣柜前,拿出任平生的衣服,说:“因我的疏忽,伯父伯母应会更加怀疑你我有事瞒着他们。”
“怎么了?”
南韵言简意赅的讲述漱口茶之事。
“嗐,我还以为怎么了呢,没事,他们不会多想,最多认为你讲究,”任平生说,“就算他们多想也没事,以我对他们的了解,他们只会私下来问我,我能处理好。”
南韵略微沉默,问:“何不告诉二老实情?”
秘密虽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但任父、任母不是外人,对任平生极好,任平生当初也能为了回来尽孝,不惜赌上性命。南韵故认为任父、任母是可信的,无需隐瞒,徒惹任父、任母怀疑。
再者,纸包不住火,未来有一情况,注定他们得告诉任父、任母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