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妹妹,妹妹带棍子见阿嫂,有何不可。”
“莫说陛下与平生还未成亲,纵使成亲,陛下先是陛下,才是你的阿嫂,你要牢记这点。”
“记住了,我有分寸的。”
任巧拿起一块“奴儿笑”,递给陈锦蓉。陈锦蓉微微摇头,让任巧自己吃,旋即问任巧,手机怎么突然不能用了。任巧拿过手机一看,发现是没电了,当即让绿竹去她房间拿充电宝。
“对了,我刚才跟陛下说,我们准备进宫了,世母你猜猜月冬悄悄的跟我透露什么消息?”
“什么消息?”
“陛下上午接见完大臣,去了阿兄那边,刚回来,你知道陛下去那边干嘛吗?”
陈锦蓉闻言不禁有些上心:“做什么?”
“给你准备惊喜,具体什么,月冬也不知道,”任巧说,“世母,你等下要装作不知道,反应要大,别太平静,不能浪费陛下一片苦心。”
陈锦蓉嗯声问:“平生在那边做什么?”
“不知道,陛下没跟月冬说,月冬也没问。不过我猜应该是在上课,陛下说过阿兄在那边是教人丹青的先生,开了自己的学院,有车有房,生活富裕,吃喝不愁。”
现代职业的不分贵贱,不适用于大离。陈锦蓉作为颍川陈氏之女,当朝左相的夫人,对待他人固然一向温和有礼,从不苛刻待人,但画师这个职业在大离社会属于下等,便是宫里的画师,在陈锦蓉面前也是不入流,没资格直视陈锦蓉。
在这样的前提下,陈锦蓉听到她的儿子竟然在那边做这等营生,顿时无比心疼。后听到儿子在那边的生活富裕,不愁吃喝,这才稍微放心。
不过画师的生活富裕,不愁吃喝如何担得起“富裕”“不愁”这四个字,陈锦蓉当即问:“巧儿,大离之金在平生那边可否通用?”
“不知道,我没问过,世母想给阿兄拿些金子?”
“丹青之道,陶冶情操尚可,用于营生未免卑贱,平生何至于此。”
“我也是这样认为,我也跟阿兄说过,他没必要教人丹青,但阿兄似乎挺喜欢教人丹青的,”任巧接着说,“营生方面,世母无需担心。若金能通用,陛下必然不会亏了阿兄。”
“陛下是陛下,”陈锦蓉说,“先备着,若可用,就委托陛下带给平生,”陈锦蓉召来柳婵,“去府库取两,不,六箱足金。”
大离的金有金,铜金之分,金是现代人认知里的黄金,铜金则是黄铜。在离人眼里,金又称足金,铜金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