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清殿。
任平生拉着任巧、月冬打牌,南韵仍于桌案批阅奏章。
“三,”任平生问,“那个第五纠,隔空击物是怎么击的?释放剑气?最远能有多少米?威力怎么样?”
任巧丢下一张二,气鼓鼓的说道:“不知道!”
“我们是队友,月冬才是地主,你压我干嘛。”
“我就压!”
任平生示意月冬出牌,有些无奈的说道:“还生气呢,小姑娘别这么小气,等我内力恢复了,我帮你摆……”
“帮我摆个擂台,召集天下英豪,让我也博个剑圣之名,你这话已经跟我说了十年,十年!你真当我三岁小孩呢,天天拿这话哄我玩。”
“……”
任平生失笑道:“那你说,你想……”
“你想要什么,你说我就去给你弄,这句破话你也跟我说了十年,你能不能换点新的?”
“……我失忆了,对你来说这些话是旧的,但对我来说这句话是新的,是第一次,效果也应该按第一次的效果。”
任巧翻了个白眼,懒得搭理任平生,看向不出牌也不说话的月冬,确定月冬不要后,出了一张四。
“你会不会打?你刚才为什么不直接出四?”
“要你管,”任巧哼哼道,“我要去看仲淮抓人,你不让也就算了,我出什么牌,你也要管,管的真多!”
“我明天去那边给你买些有意思的东西,行了吧。”
“我不要,”任巧说,“我跟你说过很多次,别用总拿我当小孩,我不吃你这套。”
“行,那你慢慢生气吧,我不管你了,”任平生看向月冬,“月冬,你想要什么?我明天回来的时候带给你。”
月冬看了眼瞄着公子的任巧,说:“奴婢不知道那边有什么,公子给奴婢带什么,奴婢就要什么。”
“还是月冬乖,不像有的人。”
任巧充耳不闻,以前她生气的时候,任平生也是这样,这么多年了,她才不会中任平生的激将。
打完这局,任平生起身去卫生间。
任巧气鼓鼓的看着月冬,不满的控诉道:“月冬,你怎么回事?都跟你说了,任平生惹我生气的时候,你要站在我这边,你怎么又站他那边。”
月冬说:“公子不让小姐随廷尉一同缉拿南扬,是为小姐安全虑,小姐何至于这般生公子的气。”
“我就生,他可以不要命的故意受伤,就为了定人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