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话不知道有多少。你要是普通女人也就罢了,但你可是堂堂大离皇帝,千古难出的圣君,可不能学这些俗套东西。”
南韵仍捏着任平生的脸,听到任平生这样说,捏住任平生脸的手轻轻摇晃,说:“平生倒是颇有佞臣之资,连千古难出的圣君都说的出来,日后别说了,即便平生是在说笑,我亦担不起这样的赞誉。”
“说你不苟言笑,你还不承认,开玩笑的话有什么关系。在这边,别说千古难出的圣君这样的话,就是更夸张、离谱的话,这边的人都是张口就来,现在没人会把这个当回事。”
南韵松开任平生的脸,说:“时辰不早,你我明日还要早起,早些洗漱休息吧。”
“一起吗?”任平生有些欠揍的说道,“省得你等下趁我洗澡的时候,偷偷调玻璃偷看。”
南韵娇媚的白了眼任平生,起身走到行李箱前,放倒行李箱,拉开拉链,打开一看,入眼都是南韵叠放整齐的衣服,任平生的衣服得掀开南韵的衣服才能看到。
“平生怎就带这点衣服?”
“带了两套,加身上这一套,足够换洗了,实在不行,还可以去店里买。”
南韵一想也是,翻找任平生的睡衣,然后发现任平生压根就没带睡衣,只得拿出任平生卷成一团的内裤,递给任平生,让任平生先洗澡。任平生没拒绝,丢下一句“小姑娘,别偷看啊”,乐呵呵的走进卫生间。
南韵找出她的睡衣、内衣,放到床上,看了眼透明玻璃墙里,站在洗漱台前刷牙的任平生,拿起智能玻璃遥控器,将玻璃墙调成“磨砂”状态,然后拿出手机,拨通任母的电话。
明日是要回到任平生的老家,看望任父,但在此之前,她理应先打个电话回去,问候任父。
很快,回荡着水声的房间里响起南韵的说话声,并飘进卫生间里。任平生刚脱掉衣服,听到南韵的说话声,静心听了几句,知道南韵是在跟他母亲打电话,询问他父亲的情况,脸上不自觉的露出一抹笑容。
约莫过了十分钟,卫生间里的水声停止,响起吹风机的声音。
任平生吹干头发,走出卫生间,南韵已打完电话,端坐在沙发上拿着手机,刷短视频。见任平生走出来,南韵放下手机,走到床边,拿起睡衣,走向卫生间。
任平生挡住南韵,笑说:“韵儿请将心放肚子里去,你老公我一定会偷看的。”
“平生早些歇息才是。”
南韵媚眼如勾的瞥了眼任平生,绕过任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