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韵抬眸对上任平生在黑暗中的目光:“平生想要不正经的?”
任平生轻抚南韵软嫩的小脸蛋:“你老公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在这种春宵良时,像我这样的正人君子,自然是想要不正经,但明天得早起,我们还是正正经经的睡觉吧。”
话音未落,任平生看到南韵朝他伸出在微弱的光线中都给人感觉白嫩的玉手。他以为南韵是要摸或捏他的脸,实际上是越过他的脸、耳朵,点住他耳垂后面凹进去的部位和枕骨凹进去部位的中点处。
紧接着,熟悉的内力入体的温热感袭来。
“晚安。”
听到南韵的话,任平生张嘴想要回应,忽汹涌而来的困意,一下子将任平生吞没。
醒来时已是黎明,刺耳的闹钟声响彻房间,磨砂玻璃墙透出有些刺眼的灯光和洗漱台水龙头放水的声音,任平生下意识的瞥了眼磨砂玻璃墙内模糊的窈窕身影,打着哈欠,关掉吵闹的手机,闭上酸胀的眼睛。
待听到卫生间里的水声消失,任平生勉强睁开眼睛,打着哈欠坐起来,揉了揉眼,掀开被子,下床走向卫生间。
“早上好,你什么时候起来的?”
“一刻钟前。”
南韵瞥见任平生每日早晨都会有的现象,走到任平生身边,伸手点了下任平生的小腹偏下的位置。任平生顿感一阵轻微的刺痛,紧接着发现自己的“早晨现象”没了。
“你还会这手?”
“小道耳,不值一提。”
南韵走出卫生间,带上卫生间的磨砂玻璃门。
任平生拿起南韵为他挤好牙膏的牙刷,忽想到一事,俊郎的脸上浮现出淡淡的姨母笑。
快速的刷牙洗脸,任平生走出卫生间,看着已经换好衣服,并将行李箱收拾好的南韵,拿起床上南韵为他备好的白色短袖,一边穿一边说:“韵儿,你既然会这手,之前我那样的时候,你怎么没有这样?难不成你……”
南韵瞥了眼任平生,继续看搞笑短视频,模样清冷、平静,小脸却是不由的有些发热。
“是不是啊?”
任平生凑到南韵身边,穿着裤子问。
“当时未曾想起罢了。”
这是实话。
南韵当时哪里想到任平生这个登徒子会……大脑一片空白,就想着维持淡定,不让任平生看出她害羞,完全忘了,她可以无害的封闭任平生的相关穴位,消除任平生的杂念。
再者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