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也是没办法,他们虽然带了刀,但先动手是我,”任平生说,“你是看没到我把他们俩打的,周朋鼻梁都被我打断了,按现在的行情,你想想我得赔多少。”
“钱和自己身体是能相提并论的?”
任平生有些欠揍的说道:“我觉得可以。”
任父瞥了眼任平生问:“这件事现在是什么进展?”
“调解阶段,周朋还有那个谁的家长想我签谅解书,将这件事私了,我没同意。”
“你想怎么做?”
“让他们接受应有的惩罚,”任平生说,“我一开始不想跟周朋的关系闹僵,好歹大学四年室友,还一块打过架,我是真拿他当朋友,所以他这些年找我借了二三十万不还,我也没打算找他要,
结果这人拿我当傻子、冤大头,先是背着我,以我的名义找人借钱,再联合外人骗我钱,然后又是带刀上门,企图把我绑了逼我给钱。多亏我从小跟人打架打到大,积累了一些经验,看出他有问题。
我要是没看出他有问题,我不就被他绑了?被绑了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情,谁也说不清楚,而我的脾气你也清楚,一个没搞好,你和妈说不定就得在太平间看到我了。”
任平生接着说:“你说在这种情况下,我可能跟他和解吗?说实话,他得庆幸他是生在这个时代。”
否则,哪怕不是在大离,是在任何一个稍微乱点的时代,任平生肯定会把周朋往死里整。其实就现在这个情况,包括南韵在内所有人都认为任平生鲁莽、傻,而任平生的根本目的,就是要把周朋弄进去。
只要能把周朋弄进去,伤一条手臂又算什么。
任父了解任平生的性格,在听到任平生提到“太平间”后,便清楚任平生是不可能签谅解书,将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当然,任父不是要劝任平生谅解周朋。儿子无妄受伤,做父亲的自当是希望歹人付出相应的代价。
任父想说的是:“别逼的太紧,他总有出来的那天。”
“没事。”
其他不论,等周朋出来,他早已恢复内力,周朋若要报复,只会被他打的更惨。
任父见任平生不以为然,没有再费口舌的劝说,换话题问:“回去的票买了吗?”
“买了明天中午一点钟的票,然后转飞机,四点半能到平城,到家估摸着六点左右,”任平生吐槽道,“你和妈也是,我说多待几天,你们倒好一直催我们回去。”
“我和你妈催你们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