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当初为何要听十二叔那个蠢货的建议,动了杀任巧的念头,就该听其远的。
“对,其远,快,把其远叫来。”
南行师犹如抓到救命稻草:“其远能猜到任平生还活着,肯定也能想出办法,快,把其远叫过来,快!”
惊恐、慌张的南薄、南礼闻言,也是如梦初醒,下意识的附和。
“对对,其远肯定有办法,来人,来人!”
在饱含惊恐、希望的叫喊声中,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三人的视线中,不是他们要找的南其远,又是谁。南其远气息微蹙,头上冒着汗珠,显然是一路跑过来的。
“其远来的正好,我们正要找你,你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吧?”南薄说。
南其远行礼道:“八叔公可是指秦王死而复生一事?”
“没错,你知道就好,你觉得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南薄话音未落,南行师接话道:“八弟莫急,先让其远入座,喝口茶,缓口气。”
南其远对南行师拱手,坐到侍女刚搬来的座位,抿了口热茶,轻呼一口气,说:“叔公们可是担心,秦王知晓我等曾对任巧、任氏动了杀念后,会报复我们?叔公们不用担心,其远愚见,秦王不会这样做。”
“为什么?”
南礼说出南行师、南薄的心声。他们都想不明白南其远怎么会做出这样的判断,以任平生对任巧的宠爱,在知道他们对任巧、任氏动了杀念后,怎么可能会不报复,轻易放过他们。
“因为此事已结,十二叔组便是结果。”
南其远见南行师、南礼和南薄还是不解,进一步解释道:“秦王今日显世,不代表秦王今日才回来。秦王这些日子或一直在宫中,十二叔祖之事,极有可能是秦王与陛下商议的结果。”
南礼听明白了,松气道:“不错不错,其远说的有道理。”
“还是其远聪明,一来就想通其中关节,八叔公敬你一杯,”南薄端起酒杯。
南行师露出轻松的笑容,说:“其远的聪慧何需多言,他可是我那个好侄儿的儿子。其远现在也就是没有机会,他若有机会,必能像他的父亲一样,驰骋沙场,建功立业。”
南礼附和道:“以其远的良才,若能从军,必能创下不下于任平生的功业。”
南其远拱手说:“叔公谬赞,其远汗颜。”
南行师瞥了眼神色如常的南其远,说:“其远,你认为我等接下来该怎么做?任平生死而复生,以子代离已成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