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嫂,我是任巧,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任巧拿着对讲机,瞥了眼任平生,悄咪咪却不加掩饰的说道:“阿兄中午在摘星楼的时候,一边看着明宫一边问我摘星楼有没有超出对讲机的通话范围,知道超出后,他都快哭了。
我当时还奇怪他好好的怎么了,现在才知道他原来是想你想哭的。我知道我这样说,阿嫂你肯定不信,但我有照片为证,等你来了,我给你看阿兄哭的照片,完毕。”
任平生斜眼看着任巧说:“你怎么不说我痛哭流涕,想你阿嫂想的不能自理。”
“是哦,我这就说。”
任巧话音未落,对讲机里传出南韵语气淡然的话语。
“是吗?我很期待,不过等会要是没有看到巧儿说的照片,巧儿就是欺君。欺君之罪,最轻也要杖三十。以你我的关系,我不忍处置巧儿,巧儿应知当如何?完毕。”
“阿嫂真好,完毕。”
任巧嘚瑟又不怀好意的看向任平生,说:“阿兄对不起啦,我是奉了阿嫂的命令。”
任平生提着土豆、红薯,走到洗菜池前,打开宣和十三年装的水龙头,说:“韵儿下了什么命令?”
“揍你,”任巧语气笃定,“阿嫂最后一句话,就是给我下命令,让我把你揍哭,拍下来给阿嫂看。”
“你看你已经有了欺君之罪不够,还要给自己添上乱命的罪名,”任平生丢给任巧一个土豆,“把土豆、红薯洗了,等会我可以考虑考虑,替你跟韵儿求情,让她饶恕你的罪责。”
“不揍你,才是抗命大罪。”
任巧将土豆扔回给任平生,转身走出庖厨,将任平生支开的厨子,全都叫回来,有条不紊的吩咐他们洗土豆、红薯,烧火等等。任府的庖厨有点像现代零几年农村厨房,既有土砖垒的灶台,用柴生火,也有“现代化”的水龙头。
任平生指点完侍女如何处理土豆、红薯,见任巧还在庖厨,说:“你等会也要露两手?”
任巧问:“府里收到了很多你的拜帖,你打算怎么处理?”
“都有哪些人?”
任巧从左袖掏出一张折叠的白纸递给任平生,说:“这是递来拜贴的名单,除了在离山大营里的尉迟靖、王定北、游大良那些人可能还没收到消息,栎阳两千石、比两千石的都给你递来了拜贴,两千石以下的,送来了贺贴。”
任平生打开折叠纸,首先映入眼帘的名字就是这些日子一直闻其名,未见其人的姚云山、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