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点二十五分,一辆黑色网约车停在十八号A栋单元楼前,后座的右侧车门由内推开,任平生、南韵先后走下来,关上车门,手牵手的走入单元楼。
感应灯闻声点亮,任平生笑说:“你看老公多给你面子,为满足你的小趣味,特意打车回来。”
南韵媚眼含笑的瞥了眼任平生说:“明是平生登徒子,只可惜要让平生失望,朕准备的并非你想的那样。”
任平生搂住南韵的脖子,挨着南韵嫩滑的脸蛋,说:“你不自觉的自称朕,就已说明你是在吊我胃口,想让我先失望再高兴是吧,小姑娘挺厉害啊。”
“平生怎知,朕不是故意如此?”
任平生摩挲南韵嫩滑的脸蛋:“你我心有灵犀,你是不是故意的,我能不清楚?”
“不清楚。”
“你就嘴硬吧。”
乘坐电梯到了三楼,任平生解锁拉开防盗门,不管扑面而来的丝丝清凉,率先走进去,打开客厅灯,换上拖鞋,面向关门、换鞋的南韵,一脸期待的笑。
“到家了,该告诉我了。”
南韵浅笑嫣然的贴近任平生,踮起脚尖,附耳,气若幽兰的说:“时候不早,你我当歇息了,平生可愿与朕同浴?”
任平生搂住南韵的细腰:“这就是你的准备?还是你的准备在同浴时,或同浴后能见到?”
南韵媚眼藏羞,小脸微热的说道:“平生待会便知。”
“你弄得我更加期待了,”任平生笑着以公主抱的方式抱起南韵,走向卧室说:“不过相对于这个,我更高兴老婆居然能为我做到这个地步,今晚还睡什么觉,不睡了,你也做好明天回不了大离的准备。”
南韵失笑的捏住任平生的脸,清冷动听的声音里多了几分娇羞。
“登徒子~”
……
……
翌日早上七点多,南韵用完从任府拿来的早膳,回到大离。
任平生满面春光的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查看画室工作群、家长群的消息。
群里都是一些闲谈,没有值得一提的事情。
阳台的洗衣机忽然发出洗完的提示音,任平生放下手机,走到阳台,打开洗衣机盖子,拿出里面的衣服,一件件的往晾衣杆上挂。在看到半小时前挂上的吊带黑丝时,任平生想到昨晚的种种,脸上不自觉的浮现出淡淡的姨母笑。
回到客厅,任平生毫无仪态的瘫倒沙发上,买完土豆、红薯种子,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