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任平生,露出宠溺的轻笑说:“我们去大离,恢复那边的时间,并暂停这边的时间,待两边时间一致,再恢复这边的时间,我们也可趁这段时间,让月冬命人煮解酒汤,缓然然之醉。”
任平生搂住南韵不堪一握的细腰,点了下南韵的琼鼻,轻声道:“思维这么清楚,看来你真的没有喝多。”
“平生的话语里似有惋惜之意,平生想我喝多?”
“我只是有点想看到老婆喝醉的模样,比如我们回来的时候,你问我怎么不给你系安全带,”任平生笑说,“你跟老公说实话,你那个时候是不是有点吃醋?”
南韵坦然望着任平生的眼睛,说:“平生何以会这般认为?”
“你要没有吃醋,会问我为什么不给你系安全带?”任平生笑着刮了下南韵的琼鼻,“小姑娘不用害羞,觉得不好意思,吃醋是正常的,我很高兴你这样,尤其是刚才你那样问我的模样,真可爱。”
“所以平生适才会借着给朕系安全带亲朕?”
“是啊,你承认了?”
“不,平生多想。”
“好好,是我多想。”
任平生拨了下南韵莹润的红唇:“你就嘴硬吧,反正你刚才吃醋的小模样,我会记一辈子。”
话音未落,任平生忽然周身一变,南韵带着他来到大离,来到莫听院的内院卧房。房间里的烛火继续散发着明黄的亮光,任平生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搂着南韵不堪一握的细腰,和南韵站在卧房中段的歇息区。
“不打招呼,突然过来,我怎么感觉你有点用机不纯。”
南韵浅浅一笑,捏住任平生的脸,玩味道:“平生怕否?”
任平生捂着胸口:“好怕怕,你要对我做什么?”
南韵明眸浅笑的看着任平生的眼睛:“朕要平生……”南韵眼里闪过一些狡黠,“平生去喊月冬,命人煮解酒汤。”
“……就这?就这?我期待半天,你就给我说这个?!”
“登徒子,想朕说什么?”
“朕不知。”
“你知。”
“不知。”
任平生嘴角噙笑,故作凶狠的说道:“那我就让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