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兄,我给你挑了四个侍女,你看看是否合你的意。”
任巧走进屏风,扫了眼贴着纸条的木箱,听到右侧区域有三个人的呼吸声,和人从地上站起时发出的细微之声,而左侧无声,便自然右拐,越过屏风,看到披甲戴胄的任平生,圆圆的杏眼里闪过一丝意外、疑惑。
“你披甲做甚?你要去大营?”
任平生闭着眼睛,恍若未闻。
任巧杏眼里的疑惑顿时盛了几分,看向月冬。
月冬也是不解的瞅着闭眼的任平生,下意识的小声说:“公子是在试穿甲胄。”
“他现在这是……”
“奴婢不知。”
“阿兄,阿兄?”
见任平生始终不应,任巧、月冬眼里的疑惑更甚。任巧沉浸心神,留意任平生的呼吸,发现任平生的呼吸频率不够自然,当即有了判断,扭头对绿竹说:“绿竹,研墨。”
绿竹一愣。
“快去。”
“喏。”
绿竹越过屏风,快步走向书桌。月冬见任巧眉眼轻松,目光戏谑的盯着任平生,心里对任平生莫名情况而生出的担忧瞬间消散,扭头对秋月说:“去端盆温水。”
秋月虽不解其意,但仍立即应声,快步朝外走。
任巧赞许的看向月冬,嘴角噙笑的说道:“阿兄这个状况应该是失魂了,等我在他脸上画个乌龟,再写上‘任平生快太无聊’就能好了。”
月冬瞅着闭眼的任平生的说:“奴婢听闻突发失魂的人,只需对其呼唤三声,就能让其回魂。”
“这是对症状轻的人的办法,像阿兄这个情况,必须在他脸上画乌龟。”
“奴婢试一试。”
月冬旋即冲任平生连喊:“公子,公子,公子。”
任巧看着仍无反应的任平生,说:“说了你这法子没用,还是得看我的,”任巧提声喊道,“绿竹,墨研好了吗?”
“好了。”
绿竹高声回了句,端着莲花砚台,拿着毛笔,快步走了过来。
月冬瞥了一眼,见公子仍是没有半点反应,心里不禁又生担忧:“小姐,公子恐不是装的,真的出了状况。”
任巧拿着毛笔蘸墨水道:“是不是真的出了状况,马上便知。”
话罢,任巧走到任平生身前,提笔,故意放慢速度,一点一点的伸向任平生的脸。同时,任巧盯着任平生自然微翘的睫毛,说:“我先在右脸画个乌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