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王定北是不是在试探你?我只是想把我的想法告诉你。”
任巧又说:“西域离大离太远,那边也太过贫瘠,你固然在西域暗建了粮仓,粮食的产量就那么多,除掉每年自然损耗,如今之存粮,难以维持太久。
抢当地贵族的,西夷的贵族抵不上大离的普通大户,最多也就家中存金多一些,但金子仅可用于奖赏士伍,无法让士伍饱腹。至于向那些色目商人购买粮食,色目奴的心都是黑的,必然会坐地起价。抢色目商人的,又抢不了多少。”
任巧接着说:“这些都是我个人的想法。阿嫂会依着你,想来不仅是你的决定,而是阿嫂了解你。就像当年你征讨百越、匈奴,我也认为你太急,哪有刚稳定住局势,就外出打仗的,结果你还是打赢了。”
“你还有句话没说话吧,现在的我没法领兵,”任平生搂了下任巧的肩膀,“不过我还是得谢谢你,不愧是我的好妹妹,不是你跟我说这些,我还意识不到我忽略了这些问题。我等下去问问阿父的意见,看看阿父怎么说。”
“要我跟你一起去吗?”
“不用,我这次去也是想趁着这个机会,跟阿父单独聊一聊。回来这么久,我和阿父的关系虽然有所缓和,但你也说了,阿父是看在阿母的面子。我想趁着这次难得的机会,跟阿父聊一聊,争取能和阿父真正的缓和关系。”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