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二狗平时对他大哥白志武一直是肝胆相照,大多事情都是以他大哥的意思为标准。
都说酒壮怂人胆,几杯酒水下肚,刘二狗这次也不知怎么的,脾气也是变得犟驴了起来。
于是刘二狗还有些愤愤不平的说道:
“大哥,你就等着看吧,保证这个姓陈的饭馆开张的时候连张帖子也不会给你下,我看他能支那么大的摊子,必定是有过人之处,起码后面应该站着个什么人,否则他再有钱也不可能盘下人家原来有官家背景的聚丰德饭馆。”
想了想,刘二狗接着对他大哥白志武劝说道:
“这个事情咱们不接则以.既然接下来了,咱就必须把它给办的漂漂亮亮的,不然的话就会毁了咱的信誉,不办得好看的话,以后谁还会找咱哥俩送钱办事呢?大哥,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哼!”
白志武清哼一声,满不在乎的说道:
“二狗啊!我看你现在是越来越没出息了,一个买卖人而已,他再能能厉害到哪里去?姓陈的他一个毛头小子我还真没把他放在眼里,就是他老子陈富贵那老憨货,去岁的时候在陈记酒铺那还给我掏过票子呢,他们家要是真有人给撑腰的话,当时他老子陈富贵咋不敢吭声呢?为何还要乖乖的给我上供呢?”
白志武端起面前的酒杯,冷哼着一口闷了。
刘二狗还是有些不死心,隐隐的担心着大哥这次冲动决断会可能真的会坏了事情。
于是,刘二狗语气温和的说道:
“大哥,你别动气,我也是为了咱的弟兄们好,我之前曾经听手底下的兄弟说过,这个姓陈的好像跟卢国公程咬金有些相熟,小弟们曾亲眼见过姓陈的和卢国公在他的那个小饭馆里说说笑笑,就是不清楚他们的关系到底如何?”
白志武再次转头看向刘二狗,语气深长的教育道:
“二狗啊!这年头都是撑死胆大的,是胆小的。你那么怕他干啥?人家程咬金不过就是去他的小饭馆去用膳而已,人家做买卖的,见了谁人不是笑脸相迎的呀?我估计姓陈的他连人家是谁都不知道,还有些相熟…!”
白志武见刘二狗不再坚持他自己的看法,知道他这个二弟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了,于是继续意味深长的说道:
“他们家要真的是已程咬金相熟,之前他陈家的那些买卖咱是一个铜板也收不上来,他们家对外这样说,那是拉虎皮扯大旗,吓唬吓唬外面那些小混混的,陈家的这一套,在咱这里行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