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率也高。
二爷刚进门,看见的是空荡荡的炕桌上面的三壶热开水。他提议了每家出200块,二娘先那眼睛瞅他,那神情像是在说:你看宋兰花能出得起200块么。
孤儿寡母没钱,逮着欺负也不是个事。二爷眨眨眼意思是他知道,这不是话先撂出来么。以后谁知道李居安南不南下呐,要是李居安当真和年前说的一样,南下去做生意,那三弟家没壮丁,李晓又是个姑娘,以后要外嫁出去,以后分田到户的田地还不是他们分。
母亲宋兰花确实很为难,搓着手。200块在当时来说数额非常巨大,一般人真出不起。
二爷话锋一转说道:“弟妹你也别担心,你家这份钱也不要你们出。回头咱们再想办法。”
李居安看着人模人样的两个伯父,心中觉得可笑。上一世他南下后,两个伯父趁他不在,欺凌母亲和妹妹,把包产的田都分了,只给母亲留下一块小菜地,种的粮都不够吃。现在二爷说“再想办法”,就是等他南下打工,好拿没出钱买拖拉机的由头,叫母亲松口。
李居安说道:“出呗。能有好的二手拖拉机和收割机,肯定得出钱买。咱家户口上人多,分的地也大,机器收割方便得很。”
这下轮到二爷看不懂了,他扫了眼李家老屋,除了多了几条狗,没看出有什么变化呐。他细细嗅着空气里的荤香味,眼睛又扫到床头用布盖上的缝纫机,说道:“这还用上缝纫机了?弟妹你们哪来的钱?”
老爷子死前除了这栋老屋,没留下分文,三弟常年卧病,除了一屁股医药费也没留下什么。宋兰花能用缝纫机,让他们看不懂了。
母亲宋兰花只能把李居安跟老陶学打猎的事,再和二爷二娘说了一遍。两人果然脸上出现异色,说话都小心了很多。二娘看着西屋靠北墙根的两坛子鹿鞭酒,和鹿骨酒,试探了口风:“这酒可真不错。”
要是按照往常,宋兰花肯定会笑盈盈热情地送一坛,让他们带回去。但这回宋兰花看向李居安,笑道:“居安有本事,就是太叫人心疼,大雪天来来去去的,用命进山换的酒。”
二娘还想开口要酒,但宋兰花这么一说,她也不好再说啥,脸色拉得不太好看。
都说亲戚也人心隔肚皮,笑你穷,怕你富。
原本大爷和二爷一家都背地里讲究李居安,蛐蛐他名头臭的老鼠闻到都撅屁股跑。现在他们一看李居安有本事了,能打猎为生,要是运气好还能在李居安这分点肉。要是混的常来往,以后他们可不就是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