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了枪,眼神还是透着狠戾,说:“我认你回来之前祝挽星为什么把你甩了?他说是因为你公司破产,但你那个小破公司破不破产压根没两样!
他不可能因为那个高看你一眼!”
陆廷鹤望着父亲,脸上挣扎和难堪两种情绪拉扯着,足足一分钟后,他才泄了力气,颓然跌在椅子上,“他嫌我没用……”
“山里冬天冷,我小时候没衣服穿,身体冻坏了。”
没成想事实真是这样,陆临江嫌恶的侧过头,眼里的阴狠倒是消散两分,他突然想起什么,又问:“但是那次酒会他在客房留宿时明明就——”
“他给我吃药了,”
陆廷鹤痛苦的打断他,难以启齿道:“他经常给我吃药,一开始还管用,后来药效不明显了,他就不想在我身上耗了。”
另一头地下室里,正在喝水的小卷毛听到这句话“噗”
一声喷了一桌,呛得脸上通红,尴尬的问旁边人:“小星,陆哥说的也太真了,他不会是——”
“他编的。”
祝挽星头都没转,直接打断她,“廷鹤易感期发起疯来十个我也遭不住,但是录音放出来了,他只能顺势这样说才能洗清自己的嫌疑。”
小卷毛不太懂,“这样就可以?”
祝挽星一边敲着键盘和人联络,一边解释:“Alpha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在他们眼里,尤其是老K,会把能力和性功能直接挂钩,让他们相信陆廷鹤是个连自己的Omega都安抚不了的废物,能打消他们一大半的疑虑。”
果然,老K看向他的眼神越发轻蔑,夸张的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已经不去听他说什么了。
“那另一半呢?”
小卷毛又问。
“另一半就靠我们了,”
祝挽星转头看向她,露出今晚第一个笑来,“哥接下来会把所有事都推到我身上,我们必须配合他坐实我的罪名,才能套出最有利的证据。”
小卷毛惊讶的睁大眼:“你怎么知道陆哥会怎么做?他刚才给你对暗号了?”
“没有,我猜的。”
祝挽星沉声说:“如果是我,也会这样做。”
另一边陆廷鹤已经主动把话题带到那次酒会,“酒会那天,祝挽星突然过来哄我,想要复合,我以为他回心转意了,当天晚上就吃了他的药,被爸听到了。”
果然陆临江闻言眯起眼,看向老K,两人都以为祝挽星酒会当天喝醉去放监听器是受陆廷鹤的指使,可现在看来外强中干的陆廷鹤才是被利用的那个。
他低头俯视陆廷鹤,不相信似的问道:“但我看他对你压根不像假的!
又是倒贴又是买地,他做的那些事你一点都不知情?”
陆廷鹤有些急了,又难堪又急切:“那是因为他想拉拢陆家!
他暗示过我几次,两家联姻能更上一层楼,但我已经厌烦了吃各种稀奇古怪的药,后来为了摆脱他,才去认识海声的小公子。”
他说到这嘲讽的笑了一声,“说是以讨好我的名义买地,但另外两块地不是早就在他手里吗!
东苑地价飞涨后他立刻组了个地王去竞拍,我们可是花了天价才把那块地拍下来!”
陆廷鹤这句话直接给了陆临江当头一棒,脑袋里的所有线索全部理清。
陆氏的危机就是因为两次巨额的资金输出,先是高价拍地,再是支付祝氏租金,如今看不论哪一项都和祝挽星有关,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杂种,竟然布了这么大一个局算计他、算计陆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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