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话到嘴边,突然急转弯,变了味。
我微皱起眉,沉声警告:“只说最后一遍,你不要凑上去。
否则我不保证我会做什么。”
语焉不详会萌生暧昧。
我卑劣地享受这份虚假的不清不楚。
没再理会小嘉,我莽撞挤开人群。
耳畔抱怨和骂声叫得响,混成一片不甚清晰,但我无暇顾及。
对我的出现,裴雁来似乎并不意外。
他拿了酒,转身要离开。
我脱口而出一个“裴”
,不敢期待他有所反应,身体先于大脑,挫败地塌下肩。
没想到的是,他竟在不远处停下了。
他侧过来,半张脸被迷幻的光照得像油画,留给我一道锋利的眼尾,像在等我的下文。
今天什么日子?
事出反常,裴雁来竟然不做恶鬼做菩萨。
我忙追问:“裴律,你怎么在这里?”
但话问出口,我就意识到环境太过嘈杂,这个分贝裴雁来压根听不清楚。
不做无用功,我打算追过去。
人流量大,摩肩擦踵,没疾走两步,我就被层层叠叠的过客撞歪三回。
等到挤出地颤和吧台的包围圈,我已经找不到裴雁来的踪迹。
我暗骂一声时运不济,在昏暗的环境中环视半圈也一无所获,但当目光扫过夜店的东南角,却有意外发现。
东南角是一处卡座,和其他位置不同,模糊能看出桌上没摆成排成列的酒瓶,显得空旷。
耿一直正坐在沙发上,冲我挥手。
我诧异地走进,才发现藏在阴影中的沙发拐角处还坐着裴雁来。
“山,快来。”
耿一直招手,多半因为不久前的对话,我看出他有些犹豫:“巧不巧,你看这是谁?”
我没想太多,站在桌边:“知道,我们刚刚遇到了。”
顿了顿,我看向裴雁来,正式地打了招呼:“裴律。”
裴雁来手里玻璃杯底还有些琥珀色的酒液,杯子在转,酒也跟着一圈圈地走。
“坐。”
很意外,当着耿一直,他今天格外给我面子,勾唇对我笑笑,灯光昏暗迷离,在阴影里简直恃美行凶:“刚应酬完,腾源那边的人先走了,酒有点上头,我在这儿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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