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微不足道,我愿意做更多的事来帮忙,简。为了你的父亲,请你永远别提这件事。”
“但你知道我们还不起你这笔钱,”女孩叫道,“为什么你要把我置于如此尴尬的境地?”
“别这么想,简,”克莱顿伤心地说,“如果只是为了你,相信我,我不会这么做的。因为我知道这只会使我在你心中的形象大打折扣。我只是不希望那可敬的老人住在我们找到的这个破地方罢了。你能不能相信我只是为了你父亲才这么做的,并留给我些许快乐呢?”
“我相信你,克莱顿先生,”女孩说道,“因为我知道你是个慷慨而高尚的人,只为了我的父亲你也会这么做的——而且,哦,塞西尔,我真希望我能报答你的恩情——以你希望的方式。”
“为什么不能呢,简?”
“因为我爱着另一个人。”
“堪勒?”
“不是。”
“但你要嫁给他了啊。我离开巴尔的摩前,他是这么告诉我的。”
女孩的脸抽搐了一下。
“我根本不爱他。”她几乎有些骄傲地说道。
“是因为欠了他的钱吗,简?”
她点了点头。
“那么我怎么就比不上堪勒呢?我也有足够的钱,远可以满足你的一切需求。”他苦涩地说。
“我不爱你,西塞尔,”她说,“但我尊敬你。如果我必须蒙受耻辱,和某个男人做这样一笔交易的话,那我宁愿选择那个我已经鄙视的男人。我会厌恶那个男人,那个我不爱他却把自己卖给他的男人,不管他是谁。”她总结道,“与其与我在一起被我鄙视,不如独自一人而获得我的尊敬和友谊。这样你会幸福些。”
他没有再说下去。可是一个星期后,当罗伯特·堪勒驾着六缸豪车轰鸣着停在这栋小楼前时,威廉·塞西尔·克莱顿(格雷斯托克勋爵)的心里起了杀机。
一个星期过去了。这是平淡的一周,但这栋威斯康辛的农庄里的每个人都感到紧张而难熬。
堪勒坚持简立刻与他成婚。
最终,尽管十分厌恶,但她还是对堪勒那可恨而没完没了的胡搅蛮缠妥协了。
他们同意,堪勒第二天就开车去镇里拿结婚证,还要找个牧师回来主持婚礼。
计划宣布后,克莱顿本想立刻离开,但女孩那疲惫无助的眼神留住了他。他不能在这时候扔下她不管。
“可能会出什么岔子吧。”他试着这样想来安慰自己。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