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于,他的心里什么想法都没有。
只是想这样紧紧地抱着她,一生一世,永不松开。
门外的风声呼啸,雪花落在地上,偶然被风卷进屋内,带来一阵寒气。
沈柔打了个冷颤。
卫景朝连忙松开她,捏捏她冰凉的小手,微微蹙眉,搂着她进了内室,给她塞了两个汤婆子。
不悦蹙眉:“怎么不带你的貂裘?”
沈柔仰着小脸,乖乖解释道:“我带了,但是刚才见到军医,他们说大公主的病是冻出来的,我就让他们拿去给大公主了。”
卫景朝蹙眉,没说什么,从一旁的衣柜里拿出他自己的貂裘,裹住她的身子。
他身量比沈柔高的多,他的衣裳裹在她身上,活像是小孩偷穿了大人的衣服。
沈柔揪了揪貂裘上的毛,忽然抿唇笑了,仰着小脸问他,“我这样子,像不像你女儿?”
卫景朝正给她倒水喝的手微微一僵,侧目看她一眼,忽然冷笑了声。
女儿,亏她说得出口。
沈柔咬了咬舌头,乖乖撒娇认错:“我胡说的。”
卫景朝将水杯塞进她手里,掀开门帘走出去。
沈柔眼巴巴地望着门口,一动身上的貂裘就要往地上掉。
只能一动不动地等他回来。
过了一会儿,卫景朝从门外进来,手中拿着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狐裘,给她套在身上,倒是差不多大小。
沈柔问:“哪儿来的衣服?”
“从王庭里找的,据说是匈奴公主的。”
沈柔嫌弃皱眉。
卫景朝便道:“侍女说没穿过,新的。”
沈柔的脸色,这才微微好了点。
沈柔得了自由,连忙抖了抖身体,说:“这里好冷,你什么时候才能回去?凉州要比这儿舒坦多了。”
卫景朝道:“事情已处理的差不多了,等最后一点处理完,初三就能走。”
他皱了皱眉,“不过,还要看公主的身体如何。”
若是孟与馥真的不能走,也不能抛下她一个。
毕竟这位公主不仅仅是位公主。
她和亲而来,保住了边境一时平安,便是大齐的英雄。
而今,卫景朝迎回她,更是大齐战胜匈奴的铁证。
沈柔想了想,问出大家都非常好奇的事情:“陆黎说公主已经去世了。
,现在到底怎么回事?”
卫景朝眯起眼睛,敏锐地问:“陆黎跟你说这个干什么?你们接触的还挺多?”
沈柔茫然无辜道:“你走之后,我一个人在家里无聊,就去给他们帮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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