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白苏打了一个哈切,推门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远远便看到,早早起来的政姐,正与王剑一起坐在庭院的石桌前,似乎商议着什么事情。
听到有脚步声走来,声音顿时戛然而止,在发现来人是白苏后,二人这才放下戒备。
白苏有些好奇的问道:“在聊什么的,一脸那么严肃的表情?”
政姐凤眸里闪过一丝忧虑:“我前些日与韩小姐商议,听闻有人可以推算出始皇帝的巡游路线,进而提前在路上埋伏刺杀。”
“我在想始皇帝有什么办法,可以避免六国之人的刺杀。”
自从得知有人可以猜出自己的行为习惯后,她心中便一阵的担忧,到底该怎么应对潜在的刺杀。
敌人在暗处,自己在明处,实在是不好防备。
即便在严密的防守,精力再充沛的侍卫,终究会出现纰漏,给六国的余孽留下可乘之机。
可是她又不能待在咸阳宫里不出门,毕竟,此时的大夏还有各种内忧外患,又不是什么太平盛世。
还需要她凭借身上的威望,来震慑那些六国的余孽。
白苏沉吟了片刻后,说道:“此事简单啊。”
政姐神色一愣,忍不住问道:“你有办法?”
就连一旁的王剑,也好奇的看了过来,想要看一看白苏能有什么高论。
白苏摸着下巴,说道:“这天下人又没人见过始皇帝,谁知道她长得什么样子,到底是高是矮,是胖是瘦,说不定那咸阳宫里的始皇帝,就是赵小姐……这般长得国色天香,冰肌玉骨的一位美人。”
王剑眼皮抽搐了一下,刚刚白苏突然把目光转向政姐,差点没把她心脏吓得骤停了,还以为陛下身份要暴露了。
直到后面白苏开始拍政姐的马屁,她才有些好笑的呼了口气。
这小子说话没事大喘气干什么,吓死个人。
政姐神色没有丝毫的变化,凤眸里闪过一丝好奇:“你的意思是……”
白苏微笑道:“对于大部分的人来说,与其认的是始皇帝这个人,倒不如说认的是她身上的衣服,这把衣服一脱,谁能认得出来啊。”
“既然这身衣服就足以震慑天下,那始皇帝又何需本人亲自犯险,坐在车中,我要是她,就直接找来一个赝品,当着天下人的面,走上两步便可。”
“这赝品可是个好东西,不仅可以走的虎虎生风,一日千里,还能走的威风八面,万一遇到六国余孽的刺杀,也可将其作为诱饵,将其统统拿下。”
政姐看着面前侃侃而谈,丝毫没有察觉自己身份的白苏,朱唇忍不住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不错,你这法子倒是有趣。”
她突然似乎想到了什么,从纤细的腰肢上,取下一枚朴素的玉坠丢给了白苏。
白苏神色一愣:“这是什么?”
政姐笑着说道:“这是昨晚答应你的回礼。”
“回礼?还有第二份回礼吗?”
白苏嘴里忍不住小声嘀咕了一句,同时目光下意识的,看向了自己的手。
他脑海中不禁浮现出,昨晚那在指缝间溢出的,丰腴,挺翘的触感。
政姐神色一愣,自己什么东西都没有给过,为什么说是第二份回礼?
在看到白苏那微微一握的手掌后,她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凤眸里闪过一丝羞恼之色。
她昔日曾觉得白苏才华横溢,犹如一块上好的璞玉,只需好好的培养一番,将来定可称为朝中的一员肱骨之臣。
可以用君臣之礼,岳母贤婿之亲,将其慢慢拉拢到她的麾下,为她献犬马之劳。
可没想到如今臣子还没培养成,自己这位岳母却意外被拱了。
政姐恍惚之间,不由回想起了昨晚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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