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通。”
李寒山摇头,“我刚刚联系过了关明月,但她估计与那老头约好了,只说他不方便,并且留下了口信。”
“什么口信?”
周如曜面上有了些担心,又抱怨道:“他不是说过,等因果结束后会带着与我们有因果的东西来吗?难道是想反悔?”
“有可能,要不然就是我解决的这件事本身就不是因果。”
顾之行沉吟几秒,提出了这个可能性。
“他留下的口信是,顺其自然,当断则断。”
李寒山看向顾之行,又道:“从当断则断这四个字来看,我觉得未必不算因果。”
顾之行道:“那你现在想怎么样,再逼我见我妈一次吗?”
她语气十分平静。
李寒山的无名指却抽动了下,他想了几秒,放轻了声音,语气诚恳:“抱歉,强迫你做了不愿意的事情。”
顾之行移开视线,“没事,我没生气。”
李寒山笑了下,没有回话。
撒谎。
顾之行:“你笑什么。”
李寒山:“我不一直都是笑着的吗?”
顾之行:“……也是。”
李寒山用手指敲了敲周如曜手中的笔记本,“既然阿行已经当断则断了,接下来就顺其自然吧。”
周如曜没有看李寒山,手一动抽走了笔记本,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顾之行知道他还在担心,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
周如曜晃了下脑袋,将笔记本放入口袋里,握住顾之行的手拍了拍。
笔记本皱巴巴地蜷缩在他的口袋里,封页闪烁了下。
时间一天天过去,转眼就到了第六天,期间风平浪静,笔记本也没有任何变化。
即便三人都觉得这因果应该已经结束了,但是仍然不敢放松警惕,胆战心惊地等着第七天过去。
他们三人也不得不开始了抱团严重的集体行动,李寒山参加剧场排练时,他们俩积极逃课与他绑定。
李寒山身上还穿着未脱下的戏服,揉了揉肩膀,“我可以休息下了,等等再排下半场,等很久了?”
顾之行道:“没睡多久。”
李寒山:“……行吧。”
周如曜:“我也没睡多久,但我有个问题,你到底在演什么。”
李寒山:“所以你们从头睡到尾了是吧?”
顾之行:“没有啊,我们认真看了,你……呃,是流落民间的王储是吧?”
李寒山:“……是被抄家流放。”
周如曜:“劲哦兄弟,那后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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