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比她自己还要像女子之手.
“你在干嘛?”
宫漪苓被她摸心里毛毛的.
不是说搭脉吗,这女的怎么还摸上了?
晏初月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在干啥,连忙回了一句,“啊,不好意思!”
好在是脸外头还有一张用来伪装的面皮,因此宫漪苓看不见她现在的模样.
少女怀春什么的,可不该出现在大女主晏初月的脸上.
只是,当晏初月认真开始给宫漪苓诊脉的时候,她的眉头忽然紧锁了起来.
这大兄弟的经脉……怎会是这样……
内息全无,毫无真气,难道他刚刚,竟是以毫无修为之躯来给自己解围的?
一想到这里,晏初月的小心脏就开始扑通扑通的.
“公子这是……曾经断过经脉?”
晏初月有些好奇地问道.
“嗯,年少不懂事,招惹了渣……总之就是被断了,然后母亲找个了庸医,续了似乎又断了.”
宫漪苓轻描淡写地讲着这估计没多少人能够欣然接受的事实.
这份心性,廓然豁达,实属罕见.
——我的书里居然还写过这种角色么?
晏初月一边在心底犯嘀咕,倒是忘了,其实有一个关键角色的遭遇跟面前的这位公子很是相像.
不过,即便她想到了也不会说什么,毕竟一个人有丁丁,一个人没有.
“姑娘可治?”
“自然可治.”
晏初月非常干脆地答应了下来,“公子放心,就凭公子刚刚帮小女子解围,小女子那也得给公子治得服服帖帖的.”
“嗯?”
这是什么奇怪发言,这女主她怎么看怎么感觉是个憨憨啊?
“啊不是.”
晏初月这才发现自己一激动说错话了,忍不住偷瞄了几眼宫漪苓,确认对方的表情没有多奇怪才暗暗松了口气.
鲁迅曾经说过,画猪跑的人未必吃过猪肉,宫有鸳就是属于那一类人的佼佼者.
从小到大她接触的最多的男性也就是父亲跟哥哥,这俩人最近几年还都是在过年的时候才能看见.
你让她写东西,她可以天马行空地乱编,但是你让她真的自己上.
上个鬼啊!
“我的意思是……”
晏初月微红着脸嘀咕了一句,“行针的话,得脱衣服.
宫漪苓非常奔放地追问道,“脱光?”
只要不是让某处男看见别人脱光,那都不是事,脱自己的又不会让自己少掉块肉,洒洒水啦.
“脱……脱光!
?”
晏初月反倒结巴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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