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吃过饭不宜运动……”
傅书濯抚过裴炀泛红的耳朵:“动动手就好,嗯?”
裴炀顿时心跟着耳朵一起麻痹,指尖也蜷缩成一团。
他听不清傅书濯又说了什么,但很清楚自己回了一句“好”
。
下雨的初夏很特别,空气清新,晚风清凉。
裴炀闭着眼睛,耳根与脖子都是通红一片,就好像他第一次做这种事,青涩又害臊。
耳边是充满节奏的哗啦雨声,还伴随着傅书濯克制难耐的喘xi。
裴炀都不敢去看:“好了没……”
傅书濯吻了吻他耳侧:“这么没耐心?”
要是可以,裴炀都想呼傅书濯一大嘴巴子。
他恼得很:“我手都要断了!”
傅书濯轻笑:“快了。”
所谓快了,依然过去了十分钟。
裴炀臊得都不想理傅书濯,趁着傅书濯去浴室冲澡的空档,他直接拿被子往自己脑袋上一罩,全然躲进龟壳。
傅书濯出来时就只看到床上鼓起来的一团,他挑了下眉:“小猫?”
裴炀蒙在被子里,装没听见。
傅书濯走到床边,手轻轻压在被褥两侧:“出来,腿不能这么蜷着。”
鼓起来的一团被褥毫无动静,傅书濯眯了眯眼,只能直接掀开。
裴炀对上傅书濯饶有兴致的眼神,顿时不知道哪根大脑短路了:“喵。”
“……”
傅书濯不可抑制地闷笑起来,“我们裴总是真把自己当猫了?”
裴炀直接傻住,他刚刚满脑子都是傅书濯那声“小猫”
,不知道怎么就喵出了声。
自从傅书濯说过喜欢猫是因为爱屋及乌,他好像就没那么抗拒这个称呼,甚至还想回应。
可明明这份爱也是给原主,而不是给他的。
裴炀这次是真恼羞成怒了,一巴掌呼在傅书濯下巴上:“洗碗去!”
“遵命。”
被打了傅书濯也不生气,他揉揉下巴,小猫爪子挠人还挺疼。
床头就一个大碗,里面的水饺已经空了,只剩下些许面汤,各个层面都算吃饱了的傅书濯心情相当愉快,下楼的时候还哼着歌儿。
裴炀耳朵一动,他听出来了,傅书濯哼的是边也的《两叶孤舟》。
房间里瞬间清净,只剩下他一个人。
热闹过后突然独身总会觉得孤独,裴炀就是这样,他发现自己好像越来越依赖傅书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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