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一对比,百姓们顿时明白哪个大哪个小,王老板如今地位在哪里。
倒是没什么人酸的,更多的是痛快。
尤其是昭州的妇人们,皆是鼓掌喝彩叫好的,过去这么多年,厂子开的好,生意旺盛,有时候一些厂里工人的家事难处,只要是求到王老板那儿,能解决的都解决,还有厂里的福利,每年蹴鞠大赛对参加妇人的奖励,桩桩件件的,王老板就成了昭州妇人、夫郎的主心骨榜样一般。
有人是替王老板记着仇,如今听了好消息,不由痛快挤兑王家几句。
“呵!
让王宏贵那老家伙后悔去吧。”
王宏贵就是王坚的父亲。
“当年黎老板一家前脚刚走,王老板分了一半股份钱财,那也是黎老板给的,关王宏贵屁事,后脚就不要脸逼上门,先是求又是哭,还让姨娘上门求,说什么你一个哥儿掌管这么多钱财到头都是外人的……你听听这是人话吗,就非得交给王宏贵手里,才不是外的钱财了?”
这事昭州百姓早知道了,可每次说起来还能痛快聊半晌。
有人接嘴说:“不就是想哄了王老板手里大笔钱财股份,那王夫人还说给王老板介绍好的人家,听听这屁话,我要是王老板有钱有股份,还嫁什么人。”
“要是个十几岁的小年轻指定就被骗了。”
那时候王家全家动员,千方百计,又是拿舆论孝道压王坚,又是威逼吓唬王坚,甚至连诅咒的话都说出来了。
因为王坚拒绝了,六亲不认,公事公办。
王家讨要不成,半点好处没占上,那几个嫡亲的哥哥就说,他们倒是要看看,王坚以后指定孤独终老断子绝孙没人送终凄惨一辈子。
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吗。
“现在可好了,王老板成了昭海伯,还在皇帝老爷那儿挂了脸面,谁还敢欺负?王家那些人,还说什么嫡亲的瞧不上王老板,这会吧,看看,到底是谁贵谁贱。”
妇人们你一言我一语说的畅快淋漓,能高兴一整天。
“……就是不知昭海伯啥时候回来?”
师爷也不知,只说:“去岁的消息,昭海伯进京护送东西,怕是一时半会回不来。”
“那都是去年了,这会开了春,应当快了吧?”
“也不一定,京里有黎老板在,几年没见,王老板指定要亲近亲近黎老板,好好说说话叙叙旧……”
这倒是。
结果第二日衙门前又堵了人,才知道哥儿能科举了,这下又是一通讨论。
“也不知道福宝少爷考不考?”
“定是考的吧?福宝少爷聪慧,肯定不会错过。”
“这政令是去岁下的,走到了如今才到昭州,要是福宝科举考试,那我说王老板肯定回来的晚些,得看了福宝科举才成。”
众人都这般想,乐呵呵的,还有给福宝少爷求福的,全昭州都不急,可有人家急啊,能把王家愁怀急死了,就盼着昭海伯早早回来过去迎接。
王家。
王宏贵年岁大了,早些年把生意交给嫡子打理,但是这兄弟俩是榆木脑袋,对生意不开窍,有他看着,和沾着王坚的名声,守成还行,再往上就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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