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周围的一切似乎都成了陪衬。
池砾:……
玉郎?
庄子叔粗神经什么也没get到,只是很高兴见到好朋友,微笑着起身:“世子爷怎么亲自来了?”
元宁的目光缓缓移到庄子叔身上,微笑道:“若我不亲自来的话,庄兄肯定又要推拒我的好意了。”
说罢招呼身后,小厮上前奉上整齐的一百两纹银。
“年关将至,我知庄兄日子过得艰难,就算不是为了自己,也为了孩子和嫂夫人,请务必收下。”
庄子叔很是感动,但还是推拒道:“无功不受禄,世子爷还是收回去吧。”
元宁皱眉:“庄兄难道不把我当朋友吗?”
自然不是,只是庄子叔知道自己的名声,元宁身份特殊,他并不想给他添麻烦。
谭玉书能理解他的顾虑,便拱手道:“世子爷放心,我会时常来照看庄兄”
元宁叹气:“唉,看来庄兄还是和玉郎关系好一些,我是个外人罢了。”
几个人相视一眼,具会心一笑。
池砾:……
他是个死人对吧?
还好谭玉书没忘记池砾,将他拉过来,对着元宁道:“这位是我近日结交的好友,厄法寺的住持妙法大师。”
元宁有些惊奇的看着他:“这便是渡厄大师的俗世遗脉吗?”
“正是。”
元宁笑着合掌:“最近渡厄大师的佛迹传的沸沸扬扬,不知在下能否有缘与渡厄大师一晤?
池砾眯起眼睛:“我又不是渡厄,你问我?”
谭玉书有点尴尬:“世子爷见谅,妙法大师原先无拘惯了,性子比较直爽。”
“哈哈,不妨事,不妨事。”
来了个新人,这下是彻底走不成了,池砾在一旁冷着脸听他们叙旧。
谭玉书猜池砾可能有些不高兴,于是悄悄握住了他的手,眼神示意他稍安勿躁。
元宁的目光划过他的小动作,变得有些幽深,随后若无其事的继续和庄子叔闲谈:“今年不中亦不要紧,庄兄总有一天能传来喜报。”
庄子叔自嘲一笑:“你们不必安慰我,我已经做好的一辈子都无法中榜的准备,但这非子叔无能,而是世道不公!”
元宁叹气,然后踌躇了一会,开口道:“有一句话,不知当不当说。”
“世子爷有什么不能说的?”
元宁拱手:“我倒是有个让庄兄入仕的主意,只不过要玉郎蒙受损失了。”
谭玉书眼波微动,微笑道:“我大概知道世子爷说的什么了。”
转头对庄子叔道:“此次我武转文,陛下特准许我荫蔽三人,所以我可以举荐庄兄,直接入仕。”
元宁抚掌大笑:“正是如此,以庄兄之才,只是欠缺一个机会罢了,有朝一日雄图大展,再将这个恩荫名额还回来就是了。
只是此刻,玉郎大概会很难和族中交代。”
谭玉书温声笑道:“这倒不必担心,知道这次封赏后,我母亲和宗族长辈都找我打听过,我给这两方任意一方多一个,难免会让另一方感到不悦。
不患寡而患不均,若是将这个名额给了庄兄,恰好还了结了一桩心事,只是……
“只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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