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辈子,受过许多窝囊气,可唯有他受rǔ,是她不能容忍的事。
砚奴怔怔看着她,许久之后突然将她扯进怀中,捏着她的下颌吻了上去。赵乐莹还在专心跟他吵架,没想到竟会有这样的展开,愣了半天才攥住他的衣领。
他的吻总是气势汹汹,如黑云压城摧枯拉朽,透着侵城掠地的霸道。赵乐莹呼吸都开始困难,攥着他衣领的手逐渐松开,最后如一滩水一般融化在他怀里。
“卑职心悦殿下。”
他哑声说。
赵乐莹勾起唇角,懒洋洋地枕在他的肩膀上。
两人回了去之后,长公主府便大门紧闭不再见客,一日之后传出赵乐莹风寒重病的消息,城中顿时议论纷纷,都在推测她为何而病时,宁茵bī迫她跳湖的风声也传了出来,一时间满城皆哗然。
“这长公主风流得很,想来那宁茵公主也是看不惯,这才借题发挥找她麻烦。”
“长公主是风流,可也没伤害谁吧,不比那些贪官污吏要好?宁茵公主到底是太过分了。”
“确实过分,自己不慎落水,怎么还怪到别人头上了,皇上就不罚她?”
“皇上是疼长公主,可说到底也不过是堂兄妹,那宁茵可是他唯一的女儿,孰亲孰远一目了然,怎么会为了堂妹伤害自己女儿。”
“这么说来,皇上也并非真心疼长公主,她也是够可怜的,年纪小小的时候便没了亲人,如今受了欺负连个给她撑腰的人都没有。”
市井小巷,茶楼客栈,无一不在议论此事,一开始还说什么的都有,渐渐的就一边倒了,都在说长公主可怜。
而众人口中可怜的长公主,此刻正枕在砚奴的腿上,闭着眼睛吃他喂来的葡萄。
“殿下,宁茵公主来了,就在正门外候着。”怜chūn低声道。
赵乐莹睁开眼睛,看向砚奴:“太酸了,换别的。”
砚奴顿了顿,抬手拿了块西瓜喂到她嘴边,赵乐莹咬了一口,满足地闭上了眼睛。
“……殿下,方才府门外聚了许多人,若一直不叫她进来,怕是不太好。”怜chūn叹气。
赵乐莹不看她:“突然想吃糖葫芦了,叫人买一串回来吧。”
“殿下……”
怜chūn还要说话,砚奴看了她一眼,她抿了抿唇,担忧地告退了。
赵乐莹这才长舒一口气:“她近来愈发像管家了,絮叨得很。”
“殿下,请公主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