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差呢。”舒妤解释。
“没听你说。”毕竟前一天晚上他们还进行了一番深度交流,她半个字都没提起过,第二天就去了另一个城市。
舒妤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反问:“说什么?”
反应一秒才知道是出差的事,她又回:“这个是要说的吗?”
说的时候,舒妤是不任何含义的,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句话对傅西辞来说就像是一记反打的巴掌。
婚后一年里他也没少出差,他以前也没报备过,经常性的十天半个月都见不到人影。
所以舒妤理解的没错,他们之间的关系,并没有要到汇报的程度。
傅西辞还是被噎了下。
舒妤听着电话那边没了声音,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自己又接着道:“如果你想知道的话,我会提前告诉你的。”
也就一句话的事,并没多了不起,要不然就像他那样,让助理直接给他发一份自己的行程表好了。
不过看了她的行程表后,可能会对自己咸鱼太太有一个更清醒的认知了。
“好,我想。”本来在舒妤说完电话里就安静了一会,傅西辞突然又开口,语气淡淡的,但透着点僵硬。
怎么听着那么木呆呆的?
舒妤唇角翘起,故意逗他,“你想什么啊,你想我了啊,那不好意思了,我们现在隔了两百公里,你想也见不着。”
她语气愉悦欢快,就像是初春停在电线杆的小麻雀。
刚说完,电话里又传来小助理的声音,“舒总,要快一点了,不然得迟到了。”
“好。”
舒妤应答完,又对着电话道:“我不跟你说了,你的老婆大人要工作了。”
“嗯,好。”
傅西辞挂断电话。
那句老婆大人勾起不少相关记忆,他低头轻哂。
*
舒妤挂了电话后没十来分钟完成了整个妆面,掐着时间到了晚宴。
晚宴结束时已经是深夜了,外面车流量少了许多,给人一种万籁俱寂的错觉,夜空暗无边际,偶尔只有一两颗星,像是眼影上剐蹭到的小亮片,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车很快开到酒店。
她晚礼服裙摆拖地了,需要提起来才能走,有那么一瞬间像是午夜后要逃离王宫的辛德瑞拉。
上电梯时,舒妤还活动着整晚绷直有些泛酸的肩膀,电梯门快合上时,一只手忽然伸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