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个孩子也不一定是坏事◎
傅西辞修长手指搭在衬衣最后的一颗扣子上,曲了曲手指,轻易就解开了。
他低着头,手又搭在皮带扣上,似乎在思考这需不需要一并给脱了。
舒妤表面上装的多高贵冷艳不为所动,实际上被子里的脚趾头都翘起来了,都在叫嚣着让他搞快点。
她以前不懂脱衣舞有什么好看的,现在她只想给傅西辞安排上。
傅西辞皮肤白,而且常年穿着西装,没有怎么跟紫外线亲密接触过,那份白就有些偏病态,但他有肌肉,不像白斩鸡看着就很柴跟硌牙,所以腹部的肌肉分明,很像上去戳一下。
“你是喝醉了吗?”舒妤试探性的问。
问完就回过味来,怎么觉得自己这么像变/态了,这时候像是在哄骗什么无知少男。
傅西辞抬头,手放开了皮带扣,裤子是保住了。
舒妤松了口气,不知道为什么又觉得有点遗憾。
“你放烟花的时候说什么来着还记得吗?”她为自己男/色当前还这么有求知欲给感动了。
“嗯。”傅西辞轻声应答。
他不像平时那样冷,神情柔和下来,竟然有那么点乖?
舒妤被自己想法给惊到了,但还是忍不住像是跟小汤圆说话的语气哄着道:“那你告诉姐姐好不好吗?”
“……”
傅西辞的神情像是在说他是喝的有点多,不是傻了。
舒妤感觉自己有被冒犯到了。
她对他可没有对小汤圆有耐心,怀疑他根本就是在骗自己,他是喝酒了,但没有到喝醉的地步,他问她想不想知道却又不说,就像是在钓鱼。
而舒妤就是傅西辞要钓的大鱼。
“不想说是不是,没关系,好像我多愿意听一样,你不想说你就憋一辈子好了,我反正是不会问了,你……你突然靠那么近干什么?”
她小嘴叭叭的口吐莲花,还没说完,傅西辞就忽然靠过来,她本来就靠着床头,他一靠近,她就像是啪一下把自己贴上去了,一动不动。
傅西辞一只手臂撑着床头,几乎要跟她贴面了。
舒妤就在他跟床头之间的夹缝中艰难求生,要命的是他乖乖的坐着的时候衬衫扣子解开也看不见多少风光,但他曲着身,衬衣皱了,能看见的就多了。
她一时都分不清楚到底是谁占谁便宜了。
“可我想告诉你。”他呼吸里,还是带着酒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