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寂静深夜,某位高楼住户起夜时隐约听到了一道稚嫩的嗓音在怒气冲冲地大叫着:“不可以打我的屁屁!”
随后又是男人的低沉粗哑的嗓音在低笑着,只不过这笑声称不上友好,听起来反而显得不怀好意:“你打扰我工作我还没找你算账,打你又怎么样?”
而现场实况——
花梨蹬着腿,试图将这个用冰冷东西打她屁屁的人踹上一脚,但显然她低估了这人的反应速度,还没等到脚踹到实物,屁屁上又被怼了一下。
可以看到小孩身形一僵,显然是被挑衅到了,在愣了一下之后更用力地试图将脑袋拔-出-来,奶声奶气地警告他:“你再打花梨的屁-股,花梨会告诉爸爸的!
!”
琴酒不屑一顾地捏住她的后颈,就像看到被卡住脑袋的小猫咪出于人道主义伸手帮忙,但真实情况却是他的排子炮被小孩子的脑袋堵住,就算没完成任务也是需要拯救一下自己的武器,至少这个孩子到底出于意外还是有意,都得带回去了。
他嘴角叼着烟,在一阵烟雾中假装附和着点头:“让他来,我倒要看看是他杀了我还是我先打爆他的头。”
花梨在猎人世界的时候,都从未听过伊尔迷将杀挂在嘴边,所幸有上个世界的过渡,她才相对适应了一些他的话。
在反应过来之后气鼓鼓地她贷.款反驳着:“我爸爸很厉害的!
他,他可以一拳打肿你的屁-股!”
这话将一旁的伏特加都逗笑了,他第一次听到有人对着琴酒说出这样的话。
但大哥在,他不敢笑得太明显,只能深吸一口气想着最悲伤的事情偏过头假装看风景。
“哦?”
琴酒不以为意,捏着花梨柔软的脖子将她解救出来,夹着烟有意地问道,“他的名字是什么,说出来听听。”
这句话仿佛有种他要先去宰人的嫌疑,但花梨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在伏特加的屏气中终于从炮口里钻出了脸蛋,只不过她的脸上留下了圆形的红印,刚好和炮筒的大小一致。
但她此刻并不知道自己像头被盖了红章的小羊羔,反而大口喘着气骄傲地叉腰大声说:“琴酒!”
伏特加脸上的墨镜掉了下去,他像是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扭过脸,望着花梨的瞳孔几乎要缩到看不见的地步。
这个孩子!
她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啊!
琴酒是他的爸爸!
这是他听过最搞笑的笑话!
!
而更让他关心的是背着他站立这的老大,他如此英明神武雷厉风行的老大!
居然在中年有了一个这么点大的女儿!
?
这到底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
指间夹着的烟燃烧了一半突然掉了下去,只有月光照亮的高楼天台上,地上的烟屁-股如萤火虫的屁-股忽闪忽闪着,他的主人一时间似乎也陷入失语状态,只不过现在没时间管它。
银发男人死死盯着花梨,咬牙切齿地喊出一口烟嗓:“你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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