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他们不怕天打雷劈,居然假冒港商骗人家合作,亏他们想得出来,我去过的这个瑞安五金厂一年才多少利润,一下子就被骗了好几万块钱。”
“你们陈家村往后就改名骗子村吧。”
骆玉珠突然噗嗤笑起,“陈骗子,我不会也是你骗来的吧?”
陈江河被骆玉珠逗笑,顺势拉过骆玉珠的手。
骆玉珠斜靠在他肩膀上说:“别替他们出人出钱,操那份心了。
你看,披着大波浪卷发,提着公文包,山吃海喝的;逢年过节就躲到宾馆里、亲戚家,逃避人家追赃。
小心,别傻乎乎地把你也卷进去,把我们自己的日子过好才是真的。”
陈江河合上笔记本,心事重重地叹了口气:“树正气,压邪气,大是大非我是分得清的,可是,我单枪匹马无能为力!”
骆玉珠拿过他的“日记作业”
。
“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我从小受到金水叔严格的家庭教育—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我感恩给了我阳刚血性的火热性格,也感恩一切善待帮助自己的人,回报陈家村是我的使命。
金水叔,陈家村病了,我们需要您!”
骆玉珠忧虑地看着亲爱的江河。
二
几个顾客刚挑完饰品离开,冯大姐就从对面摊位跑过来:“玉珠,我们哪天再吵一次?你这脑子可真灵,上次吵完,我几天就卖出了大半年的货了!”
骆玉珠哭笑不得:“冯大姐,这招只能用一次。”
冯大姐一撇嘴:“肯定是陈江河批评你了吧,你就那么怕他?”
冯大姐转头望去,不远处的一个摊前,陈江河正蹲着跟摊主聊得热火朝天。
冯大姐回头对玉珠说:“他什么买卖都不做,天天在市场里跟人聊天,你家这位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啊?”
骆玉珠笑着说:“男人的事情谁知道呢,我也不打听。”
冯大姐感慨摇头:“你们两口子可真是……好多人都跟我打听,说你家江河当过大厂长,小买卖不一定干得来。
呸呸,我就不相信,江河认识的关系肯定多!
听说陈大光就是跟着江河混出来的!”
“大姐,看您说的,我们是小本经营,哪比得上人家大光啊。”
义乌这地方地壳就是薄,说到谁,谁就到。
大光爹扯着嗓门从远处走来,挨着摊位送请帖:“一定到!
喝我儿子的喜酒啊!
主持都是从上海请的,喜糖都是大白兔奶糖!
一桌三百块,有虾有螃蟹的!
鸡毛,来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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