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瑜表达自己的观点。
陈锳附和:“太对了。
在绝大部分家庭里,不就是这样吗?我们从属于附属地位,不需要为自己考虑,只要为了这个家付出就够了。
你抱怨就是你的错。”
唐婉儿戳陈锳的脑袋:“我们已经算很好了,至少父母和兄弟姊妹都是支持我们出来做事的。
其他女性呢?”
几个人一起往华美百货的副楼走,宋舒彦已经等在门口,陈锳在秦瑜耳边说:“这些日子,好像宋大少改变很大,他居然能平和地接受你是他前妻的现实?”
秦瑜跟陈锳耳语:“其实舒彦兄人不错的,他是想要成为一个新式青年的,只是自幼耳濡目染,已经形成了固有思维。
不过这些日子对他的冲击很大,我认为他已经在反思了。
我是真心实意把他当成哥哥。”
唐婉儿转头:“你们在悄悄说什么呢?快过来!
我都饿死了呢!”
秦瑜进包房落座,唐婉儿让服务生泡了一壶茶过来:“今日在座的,除了舒彦一个男士,其他的都是女士,就以茶代酒?”
“唐小姐,难道女子就不能喝酒了?”
黄明君说道。
“我说错话了,黄校长喝酒,我让他们上酒。”
“只是指出你的性别归类而已。
我不喝酒。”
唐婉儿执壶给大家倒茶:“嘉树那个小子最近在做什么?《碧玉簪》戏文已经改出来了,他也不来看看唱词。”
“我等下跟他说,让他来。”
“什么《碧玉簪》?”
黄明君问。
唐婉儿坐下:“就是舒彦的好友,秦瑜的邻居,他们这段绯闻里的另外一位男士,认为绍兴女子文戏《碧玉簪》大团圆的结局不好。
他认为……”
黄明君听唐婉儿说完,拍案叫绝:“说得好!
既然女子是无过错的一方,为什么不能有好的结局?我看《碧玉簪》的时候也很不舒服,凭什么这个王玉林跪一跪,李秀英就能回去。
让李秀英回去不就是屈从于父权夫权吗?”
陈锳往宋舒彦看去:“我们要大力在华美戏院推广这个版本的《碧玉簪》,同时也推海东的布料,改变大家印象里国内的布料质量不好的印象。”
“这倒是一举两得的好办法。”
宋舒彦转头看秦瑜正笑语晏晏地跟黄明君说话,想起《碧玉簪》一时间他心情复杂,不过就想父亲说的,这个时候不一口咬定自己与秦瑜是兄妹,难道要让自己顶个蠢钝被戴绿帽的名头,难道要让小瑜被人认为是浮荡之人?她虽然不是自己的妻子,但是对宋家可谓一片赤诚,怎么可以让她受到伤害?
“小瑜,咱们就这么办!
利用这次他们污蔑你们三个,我们搞得声势浩大,帮助妇女能够坚强地站起来。”
“嗯,我会回去让史密斯夫人也写一篇对我的评价,以及她对妇女权益的看法。
明明她才是铭泰最大的股东,却因为她是一名女性,长期被质疑,费了多少周折和艰难才拿下铭泰的控制权。”
“这次反击一定要彻底。”
宋舒彦看着几位女子,一个个群情激昂,他有些插不上话,却在她们的谈话中,似乎看到了沉默不语的母亲,母亲跟她们截然不同,她们是鲜活的,向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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