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你有想好说什么吗?”
昏暗的基地房间里,或站或坐着几个身影。
诸伏景光此时已经卸掉了易容,凤眼刻意眯起,显得格外凌厉。
被他看着的琴酒手中夹着烟,冷淡地道:“我需要说什么?”
“那天为什么擅自去见A,药剂又是什么时候准备的。”
诸伏景光冷淡地道,“你跟贝尔摩德,我觉得都需要解释解释。”
翘着二郎腿坐在一旁的金发女郎难得收敛了笑容,她眉头蹙起,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
“A从头到尾都保持清醒?”
她说,“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尤尔,你真的没有察觉到吗?”
诸伏景光心中苦笑,他一门心思在纠结和谨慎中晃荡,开始根本没有发现,更别说……敌暗我明,松江时雨怕是配合着他表演。
教官啊教官,你这演得也太真了。
要不是最后放松田出来给他提示,他指不定就真的要被同期逮捕了。
诸伏景光思考了很久,终究还是认定了松江时雨是认出了他的身份。
但他没有告诉其他人,只是刻意安插了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过来“逮捕”
他。
不然,诸伏景光完全解释不通,这两个爆处组的家伙怎么会跟公安混在一起。
看样子,等公安那边的审核期过去,他要联系的人除了zero外,还要跟松江教官报个信。
不——还是跟松江教官先说吧,起码这中间一个星期的“演戏过程”
,其他人不需要知道那么清楚。
诸伏景光想想都觉得脚趾抠地,但回忆松江时雨过程中那么淡定的模样,不由得肃然起敬。
他好歹还是不知道的,松江教官知道全过程竟然还能这么全身心投入,实在是太厉害了。
这才是他该学习的态度!
但表面上,诸伏景光看着银发杀手,开始推锅:“毕竟某人说得万无一失——现在想想,那所谓的消除记忆的药剂,其实只是你对组织的说辞吧?”
琴酒的眉头狠狠夹紧。
碰面是巧合,药剂是他从车上顺下、打算用来抹消松江时雨关于跟他碰面的记忆的。
之后出现的尤尔,再更后面的连锁反应,都不在琴酒的预想范围内。
可松江时雨的记忆没有消除,他甚至在暗中铺垫好了反将一军的戏码。
如果不是尤尔敏锐,现在想必已经被警察给困住了。
而记忆没被消除,可能因为那根针管在最后一刻被松江时雨打碎了,这个可以解释。
琴酒在想的是另一个问题。
——一开始的碰面,真的全然是巧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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