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了,只是我见陆二公子好像不大赞同,临走前老奴还听他说了两声,应当是更记挂姑娘的身子。”
方管事当时特地走的慢些,这两人白郝都看重,他自然要从点滴小事上观察。
白郝未置可否,只挑眉道:“这天冷,那日你记得跟紧些。”
见白郝也无异议,方管事便了然他的意思。
“你陆焉生你瞧着觉得如何?”
白郝忽叫住了方管事问了这么一句。
方管事抿唇中肯道:“这一两日还瞧不出什么,不过他对姑娘倒是格外殷勤,老奴瞧着不像是被逼迫的。”
这点方管事都瞧出来了,白郝怎么不知,可有陆远那样一个毒瘤,焉知是不是陆远授意,陆焉生佯装?故意装出那样一副做派来,毕竟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白郝有些烦躁,这两人他瞧着都有些心烦意乱了,若是能有更好的,那便再换旁的。
因着不过半月便到新岁,白郝身为首辅,公务繁忙脱不开身实无暇分心在府上,是故陆焉生两人进府读书的日子便延至年后,这段时日,两人皆未再登过白府,楚斟倒是安静,除却每日一封请安信件递到白府便再无其他,但已算是很知分寸礼数的。
陆焉生前世便为武将,本也不屑这些虚礼,听宁去说时,只是挑了挑眉头,轻嗤一声。
宁去犹豫再三道:“公子,老大人夸赞楚公子颇懂礼数,想来很是满意。”
陆焉生嘴角轻慢忽的便拂去,忽多出几分危机感来,翌日便出现在了白府门前,此刻天还只蒙蒙亮。
陆衷一早便听书伺说二公子来了,他看了眼天色疑道:“可看错了?”
书伺摇头:“宁去就跟在二公子身边,小的怎么看错?”
陆衷半惊半疑走向了府门处,果不其然瞧见了门口站着的陆焉生。
“有事?”
陆衷诧异问道。
陆焉生抿唇,脸上划过几分别扭话道;“是,来跟白老先生请安。”
陆衷眨了眨眼睛,稀奇的看着陆焉生,明盏走到他身侧小声说了些什么,便见陆衷嘴角都触动了几下,他睨着陆焉生道:“字你写不好,确实也只能亲自来了。”
这话无疑是在踩陆焉生痛脚,只抿唇道:“以后会好好学。”
陆衷临走时还不忘邪他一眼道:“你那狗爬似的字,想赶上楚斟,难比登天。”
陆焉生好似腹背受了一道利剑。
却又发作不得。
陆焉生怕露怯不好写字便亲自来请安,这时陆衷不说,白郝自然不知,初见他时,白郝还惊讶了一瞬,只当是一时新鲜待日子久了,这礼哪还能遵的住,却未想到,陆焉生着习惯自起后,便再未变过,便是天劈惊雷,雨下倾盆都未阻断。
盛婳听说时,只微微皱了皱眉头,当做个趣事听了便过,而后便未在问过只言片字。
转眼便至除夕前日,今日的长街确实热闹,满街都是嬉笑打闹的人群,街上的花灯一簇又一簇的,照的人影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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