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着她是昭虞◎
江越白和江淮白并非躲懒,而是江砚白的一众朋友酒量实在好。
纵是江砚白耍了小聪明,将酒兑了水,却还是被灌得脸颊飘红。
赵祯端着酒杯挡在江砚白身前:“林参将,这杯我替子修喝。”
江砚白受宠若惊:“大哥?”
赵祯瞥了他一眼:“一身酒气,且去洗洗。”
莫熏着瑜儿。
江砚白眼睛亮了亮,顺势倒在方贵身上:“我、我还能喝!”
众人:……
太假了些。
可是能逮住赵祯的时候着实不多,众人乐得放江砚白一马,齐齐围上前:“赵大人这边请,这边请!”
赵祯顺势将江砚白推得远了些,浅笑随着众人向前去。
江砚白装做醉醺醺的回到了喜房,昭虞正坐着……用晚膳。
见他回来,昭虞凑到他身边嗅了嗅:“醉三方?”
醉三方乃是当今京中最有名的酒。
江砚白浅笑点头:“馋了?”
昭虞舔了舔嘴角:“喝两口?”
“好!”
自那回醉酒后,昭虞像是打开了任督二脉似的,时不时便想小酌两口,江砚白也不拘着她。
只是醉三方烈一些,他低头道:“只喝三杯。”
昭虞“啧”
了一声,点头应下,怡情罢了,喝得多了倒是耽误洞房。
江砚白轻笑一声,背在身后的手举起来,赫然是一个小酒坛。
昭虞眼睛亮了亮,对上江砚白的目光,上道地踮脚亲了他一口。
江砚白朗笑,一手将她抱起来放到桌边的圆凳上:“一口可不够。”
昭虞挑眉,拿过酒坛饮了一口,踮脚封住他的嘴。
酒香四溢,江砚白顿觉身子都酥了半边,圈在昭虞腰间的手暗暗用力,将她揽得更近些。
屋外天色昏暗,桌上红烛摇曳,烛火倒影跳跃着蹦上昭虞的眉眼,美得不可思议。
“方才吃好了吗?”
昭虞浅笑:“不能吃太多。”
“为何?”
“吃多了,榻上颠着难受。”
江砚白喜欢极了她这幅直白的模样,笑倒在她肩头。
“那……去沐浴?”
昭虞眉眼潋滟,顺势倒在他怀里时没忘了交代:“拿上酒。”
江砚白顿觉头皮发麻一刻也等不了,弯腰将她打横抱起,声音暗哑:“好……”
“我已醉了~”
昭虞手指灵活,在他胸膛上打转儿,“反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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