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之人容貌清丽,虽说穿着粗布麻衣,但也无法掩盖他的俊朗。
只是他口中的“夫君”
一词让简时安更加不安了。
他在现代已经死了,现在平白无故地占了人家的壳子,不仅如此还厚颜无耻地继承了原主的……
简时安没办法继续想下去,他强迫自己静下心来。
他拼命告诫自己:眼下最重要的是找上门的债主,不是什么“夫君”
。
如此反复催眠了几句后,简时安终于拿出了“简老板”
的气势。
他忍着眩晕摸索着下地,双脚刚沾地面便惹得他太阳穴一疼,幸好那位俊俏小哥赶过来扶着他,要不然他定会重新摔倒在床。
简时安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却发现对方像是碰到什么豺狼虎豹,眼神左右躲闪,就是不看他。
无奈之下简时安只好收回了自己的注意力,深深向债主们鞠了一躬:
“各位老板,简某人先在此谢过各位关心了。”
紧接着简时安直起身,但他现在只能将大半个身子依靠在这位小哥的身上,这个姿势显得他有些不伦不类。
但是商贩们却顾不上礼数不礼数了,毕竟拿到钱才是最重要的。
他们都聚精会神地等待着简时安的决策,急性子的人恨不得自己多长一张嘴好替他说。
“明天,最迟明天,我一定把各位的欠款补上。”
简时安之所以那么斩钉截铁地说明天,那是因为他之前听见了有位老板支招说让他将餐馆典当出去换钱。
他要先查一查房契在不在自己手中,如若在的话,那自己就要准备说服这位小哥,让他同意自己典当餐馆换钱把债填上。
不过看这些老板们了然的目光,简时安的心中大概清楚餐馆的房契在谁手上了。
“好说好说,只要您肯典当餐馆,我的那份债您铁定能在明天还得上!”
商贩们的消息十分灵通,他们当然清楚那处小餐馆的价值,甚至房契到底是在谁那他们心中一清二楚。
有了打头的同意,其他老板也自然愿意让步,只是他们看简时安的眼神更加同情。
淮水城谁人不知“宝来餐馆”
被“悦来餐馆”
针对啊?客源被抢生意被截,现如今就连地皮都要被吞了。
可惜啊可惜,得罪了“悦来餐馆”
,简时安再好的一手好牌也得打得稀烂。
商贩们带着唏嘘一个接一个地踏出了简宅,他们管不了那么多,毕竟谁都要生存,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嘛。
并不知道债主们的内心活动,简时安被扶着坐回床边,他看着忙里忙外端茶倒水的小哥儿,内心一片苦涩。
他该怎么面对原主的遗孀呢?
就在这时,简时安的头越发疼痛,就像是有根针硬生生从头皮扎进他的脑内,紧接着,一大堆不属于他的记忆灌了进来。
消耗完这些记忆后,简时安的内心更加苦涩了。
这份苦涩中还夹杂着几丝愧疚。
原来这具壳子的主人也叫“简时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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