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武功不济,打不过流云就耍无赖,耍无赖丢了脸还怀恨在心,背后给人泼脏水!
你这种败类怎么不赶紧去死!”
周围的人只能目瞪口呆地眼看着阎老四被打得鼻青脸肿,嘴里还一叠声地不断求饶:“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
我错了,我嘴贱!
我不该胡说八道!
夭寿啊!
杀人啦!”
任凭他惨叫连天,张驰也没有半点要停手的意思,反而阎老四越是嚎,他就越是打得狠,最后还是慕流云上前劝止了他:“够了,这种时候还是别弄出人命的好。”
张驰一手还揪着阎老四的领子,愤愤地说:“可是这卑鄙小人如此污蔑你,你能忍我也不能忍!”
慕流云心平气和地劝道:“你也知道他不过是个卑鄙小人罢了,又何必为了一个卑鄙小人脏了自己的手。”
“可是……”
张驰还是愤恨难平,慕流云淡然地摇摇头,“嘴长在别人脸上,我们就算管得了眼前,也管不住别人背后如何嚼舌根,有道是清者自清,流言什么的终究只是过眼云烟,不必放在心上。”
慕流云表现出如此的气度,让不少刚才还在跟风开黄腔的人都暗自有些愧疚起来,张驰哼了一声,悻悻地丢下了已经半昏迷的阎老四:“算了,我们走吧,真是倒尽了胃口。”
在张驰要出门的时候,慕流云问道:“对了,兔儿爷到底是什么意思来着?”
***
听到这个问题,张驰只恨不得回去把阎老四那混球再痛打一顿。
慕流云原本对男男之情毫无概念,也谈不上好恶,天知道他花了多大的心思,小心翼翼地寻求着机会,试图让慕流云没什么抗拒地接受“和男人在一起也可以”
的观点,以便下一步想办法让对方接受自己,成功地从朋友上升为恋人。
可现在一切都还没个眉目的时候,计划就差不多被阎老四全搞砸了。
只怕在慕流云的心目中,“两个男人有一腿就会被人说闲话”
的印象,今后很难再扭转过来了。
而且慕流云还要追着他问“兔儿爷”
到底是个什么意思,这让他可怎么解释?
“没什么意思。”
张驰心思有些烦乱地说,“就是一个卑鄙小人的污言秽语而已,管它作甚?”
“我就是有点好奇,这是什么很严重的骂人话吗?”
慕流云困惑地看着他,“我还从未见过你生这么大的气。”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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