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峤哼一声：“我才不，明明是他不理我，我要告诉奶奶，让奶奶教训他。”
“看什么？”
褚余年忽然看向向小乔，问她。
褚霆这下高兴了，抑制不住露出一口小白牙，拿着书去后院了。
从褚余年出来之后，向小乔数钱的动作就不自觉放缓了，虽然打定了主意要和他离婚，但褚余年是婚内就和王楠搞上了，还是在她死后才和王楠好上，这对她依然重要。
“不熟悉。”
，褚余年一下都没停顿，直接回道，但是马上又一个转折：“不过我记得她。”
王楠弄着两个孩子，一个头两个大，她不好意思地向向小玲道歉：“孩子被他们的奶奶惯坏了，我代他们向你道歉，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你记得倒很清楚。”
向小乔讥笑一声。
王楠听了很生气：“子峤，奶奶说的是不对的，妈妈不是告诉过你要当一个讲礼貌懂事的好孩子吗，你怎么能这样说呢，快给这位阿姨和小朋友道歉。”
又被骂了，褚余年抿了抿嘴角。
他也没看王楠，站到褚霆跟前，瞥了一眼他正在看的书，“这道题第二种解法多了几个无用步骤，先去后院看书，前面太闹腾了，一会儿我教你。”
向小乔没忍住，问他：“刚刚那个人你不觉得熟悉？”
褚余年将向小乔的反应看在眼里，语气没什么起伏道：“她叫王楠，以前和我有过婚约，不过后来她把我的婚约退了，嫁给了其他人。”
她还是第一次遇到像褚霆这样的孩子，明明年龄不大，一双眼睛却像能洞察人心一样。
现在的情形是，王楠的确有偷偷看褚余年几眼，褚余年却完全将王楠无视了，他好像完全不记得这个人了一样。
他指着这个店大声嚷道：“我还要让爷爷把他们的店关了，奶奶说了，谁欺负我就告诉他们，让他们给我出头。”
如果是前者，那就证明她彻彻底底瞎了眼，褚余年不光薄情，人品也很低劣。
如果是后者，那只能说明褚余年的的确确不喜欢自己，但道德上至少过得去。
“我在问你看什么，你耳朵聋了，没听到吗？”
，陈子峤见褚霆不理他，生气地直接去拉褚霆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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