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封无晔的腿已经好得七七八八,舒起云也没有理由继续留在将军府。
他放下手中的药箱,开始收拾自己的物品。
等他收拾完,才发现自己的东西并没有多少,就一箱的医书和几件简单的衣物,一个书箱就能背走。
当天下午舒起云就独自一人离开了将军府,他只在书桌上留了一封离别信。
当舒起云风尘仆仆回到清河村时,严蕴均发现他明显非常不对劲。
知儿莫过于父,严蕴均表情担忧:“云云,你…”
“师父…我无事,我对将军的治疗已经完成了。”
说完舒起云把门关上,把书箱靠在门后,主动去为严蕴均斟茶。
严蕴均从舒起云的语句中就听出了问题,他之前叫封无晔都是以大哥相称,而今天用的是将军。
或许是两人直接发生了什么,年轻人的事他不该过问。
“嗯,回来就好,先好好休息吧…”
“谢谢师父。”
把自己的行李收好,舒起云回到这生活了五年的卧室,他还记得自己冠礼那天封无晔给他写的诗。
此时正好好地被收在柜子里,舒起云一直舍不得挂出来,生怕磕坏了。
把医书一本本放入书架,把屋子整理了一遍后舒起云的心情好了许多。
他躺在自己的床上微微瞌上眼,他明白自己和封无晔的身份差距。
十三岁那年被家人抛弃,后被封无晔救下,封无晔对他的恩情如海,不光救了他的命,还为他谋得一技傍身。
他只是个被抛弃孤儿,何德何能可以配得上将军,甚至与他并肩,舒起云怪自己过于痴心妄想想得简单,怎么能如此大胆地爱上自己的恩人。
从美梦中完全清醒后,他明白自己该把这片心意一辈子埋在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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