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意找的和凌微羽相似的替身放在身边。
但到了礼服店后才知道还有什么材质啊，走线啊，色彩的微妙差异，版型的修饰作用什么的。
方启帜：“……”
对上那张飞扬着喜悦的脸有点恶毒不下去。
不可能！
方启帜怒砸了一大笔添置费，砸完了才从陈路那后续的话语里听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最便宜的？顾川哥哥他连钱都不给你啊。”
方启帜毫不客气地大声说道，超级凶狠地无情地戳穿陈路现在沉溺其中的爱情虚假面目。
方启帜在追陈路直播没有多少天后就知道对方是在秦顾川书房里的，因为在某一次直播之中，陈路有一次摆弄了下摄像头，露出了秦顾川书桌的一些摆件，其中有一个摆件是他当初送的，全球唯一的款式，他还偷偷在一个地方定制留下了专属印记。
听了导购柜姐说了一堆，陈路大概听明白了。
顿时心里更气了。
“你有吗？”
方启帜冷笑了声，看着陈路回答不上来，转头对着导购柜姐问道，“你们这最便宜的衣服多少钱？“
陈路想了想自己的钱包，再想想接下来这套衣服即将要遭受的命运。
这种他打上标记的事物就留在秦顾川身边放置，随时都能被他看见，这让他感受到一种莫名的心灵满足。
方启帜：“……”
你还在事业上升期啊！
！
！
弹幕里那些高喊着不接受老婆有对象的是看不到吗！
！
！
如果秦顾川和陈路是真的情投意合也就算了，陈路自己都知道他只是凌微羽的替身，为什么还能说出‘一直努力成为他理想中的模样的’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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