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怀礼松了口气,紧接着就因为刚才的精神紧张而恶心得想吐。
陆泓揉了揉他的肩膀,低声在他耳边说:“做得不错,没事了。”
陆泓将粉末和矿泉水融合,给张承呈灌下。
几乎不到五秒钟,张承呈幽幽张开眼,咳嗽了几声,感觉浑身酸痛,四肢发麻像是被灌注了一吨水泥:“我怎么了?”
“……嗯、嗯嗯。”
两人开车要走,忽然看见林逸和其他三个人扛着一个男人跑下来,上了旁边的出租车。
从远看,应该是刚才还和张承呈对接工作的李哥。
李哥如同尸体般任人摆布,青灰色的脸上冷冰冰的,一行人上了出租车飞奔而去。
“又一个?”
夏怀礼皱眉。
陆泓目送出租车远去,想起赵宣朗说最近的猝死事件:“走吧。”
开车去张总家,夜晚的城市空空荡荡,高架桥上只有零星的车辆。
霓虹灯孤零零的照向天际,璀璨的光柱也显得孤寂又落寞。
夏怀礼不想车内的氛围太过沉重,转移了个话题:“刚才那是什么?”
“白素贞给的药粉。”
陆泓说,“原本是担心你身体不好,让咱们多注意,恢复身体机能的。”
夏怀礼疑惑:“它觉得我身体不好,还放车里?”
“车里,卧室里,客厅里都有。”
陆泓语气没有起伏。
夏怀礼越想越奇怪,自己身体没那么弱啊,不需要随时随地都被灌药吧。
畅通无阻行驶了二十分钟,终于到了张总张德富住在有名的高档小区,他和老婆以及家里的小儿子一起出来扶住昏昏沉沉的张承呈往家里抬。
张德富痛心疾首:“每天工作这么晚,昨天还睡在公司,他们老板简直就是脑子有毛病!
蒋斌是吧,那项目都是人命堆出来的,这他妈的欺负人,恶心!”
到家后过了一会儿张承呈就醒了,他喝了白素贞刺尖磨成的药粉,又睡了一觉后神清气爽,哪里都不觉得疼了,第一句话就是:“我没事,还要继续上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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