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狗男人是喝醉了吧,不然为何突然说这种话?
长公主问这人是否成家,他说暂无心悦之人,既然没有成家的念头,却转头说起这些。
拿他开玩笑,还是喝醉了胡言乱语?
三个帐篷距离不远,萧明裳凑过去听那边的动静,憋笑憋的脸色通红,“真是不虚此行。”
各个都有意思得紧,可惜听不见萧吾泠那边的动静,估计更有意思。
萧吾泠那边,暂时没什么动静。
沈琉墨脱衣裳的时候不注意蹭到大腿内侧,忍不住痛呼几声,萧吾泠正擦着脸,走近凑了过去。
“陛下!”
沈琉墨推着男人的肩膀。
“朕看看。”
萧吾泠变了脸色,就知道他肯定要磨出水泡,沈琉墨并着腿不让他看,“没事,等明日回去抹点药就好了。”
“要及时挑破,朕找张津易要几根银针。”
“不要!”
沈琉墨赶紧拉住他,“真的没事,也不算很疼,明日回去再说吧。”
这个时候去要银针,也太丢人了些。
“那总要让朕看看。”
帐篷里只点了一盏油灯,光线不算很亮,沈琉墨就岔开半条腿让他看了眼。
在马上的时间不长,马儿跑的也不快,所以磨得不算很重,但沈琉墨生的白,常年不见阳光的大腿内侧就更白,红了一片,起了几个水泡,在细嫩的肌肤上十分显眼。
“明日朕让人驾马车来。”
不能再骑马回去了,磨破了更疼。
“不用了,我们慢慢骑马回去,也不疼。”
“等磨破了还有的疼。”
萧吾泠扯过被子给他盖上,“先休息,明天再说,实在不行天亮上了药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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