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
路觉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这个病说严重也不严重,至少比路觉舟胡思乱想的那些病症好多了,可是让他心疼的不是这个病,而是诱发顾言薄得病的原因。
他还以为他把顾言薄照顾得很好。
顾言薄什么都不说的时候,路觉舟觉得难过,可是顾言薄坦诚到什么都告诉他的时候,路觉舟还是觉得难过。
他坐在桌子上,长腿踩在椅子的脚踏上,他垂着眼睫,夕阳透过窗户落在他的身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顾言薄不急着,面对路觉舟他总是特别有耐心。
空荡的教室里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那……你吃的药有用吗?”
路觉舟问。
当然没有用。
顾言薄在心底这么回答。
他吃的要只是用来缓解发病时的一些狂躁症状,对渴肤症本身是没有任何作用。
“没有。”
但顾言薄知道,他赌对了。
路觉舟会心疼,所以他卑劣的利用这点。
顾言薄曾经很厌恶这个病症,他心理是抵触和人过分亲昵,可又偏偏患有渴肤症,这对顾言薄来说是一种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折磨。
但现在……他发现这个病也没什么大不了。
“因为发病的时候控制不住情绪,吃药能缓解……”
“所以吃药是没有用的对吗?”
路觉舟打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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