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脸娇怯白皙,攥着手心,也许有些紧张。
池央眼睫低垂,轻声说:“畜牲自然是听不懂人的话。”
妃子这些年来颇为受宠,很久没人敢当面忤逆她的心意。
腰身却站得很直。
隔着有些远的距离和他对视。
有个妖娆的妃子靠过来,娇滴滴地说:“这小畜生冲撞了陛下圣驾,还不快些将它拖出去打死!”
池央说:“是。”
顾临修登基以后,顾太傅并没有领封赏,依旧当着太傅一职。
陈太监“哎哟”
一声,连忙跪下请罪。
那双眼还是一样的冷淡,透着叫人无端发冷的寒气。
池央身旁的宫女太监哗啦啦跪了一地,她没跪,只是那么仰头看着上首的方向。
他招手让旁边的陈太监来拿走小狗。
“可这只狗不听话,”
顾临修说,“不听话的东西就该受罚。”
顾临修忽地笑了下。
他扯着唇角,眼神阴鸷地应道:“自然。”
随后便起身离开更衣。
池央让旁边的宫女抱着球球去清理,自己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般坐在原位。
不断有各色的目光朝她看来,她都全当空气,眼观鼻鼻观心地坐着。
实际上这只是别人眼中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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