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不好！”
林相心道完了完了，女中豪杰啊，竟然敢这么跟如意说话。
没成想如意竟然没生气：“其实我们找你来还有一件事……
“什么事？”
“你是赋灵师吧？”
如意也懒得拐弯抹角了。
舒雅不回答，而是摘下眼镜，露出流光一般的眸：“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如意道：“了事人。”
片刻的安静后。
“真的有了事人？”
舒雅不可置信。
如意点点头。
“那……冥王的传说也是真的？”
“这你也知道？”
“有时候能感知一点。”
如意盈盈一笑：“你们这些开了金手指的凡人，基本上身上都有天机石的残片。”
林相竖起耳朵。
上次听到天机石还是见陆家生那会儿。
林相认为自己也开了金手指的，他忙问：“我身上有天机石吗？”
如意干脆道：“没有。”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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