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姆没再说什么,草草挂断了电话。
又过了一关,安室透走过去跟在处理保险箱的同僚打了声招呼,问道:“里面是什么?”
几人让出个位置,让拿到了保险箱的功臣看里面的构造。
这个保险箱其实并不算大,但是如果跟保险箱里装着的东西相比,那称得上是庞然大物了。
安室透并没伸手去动里面那支小小的玻璃瓶,凑近看了看,直起身问:“能判断出来里面装的是什么吗?”
旁边的人回答:“想办法取了一点样,我们带回去化验一下试试。”
“好。”
安室透点点头。
箱子里的东西准确来说是一支安瓿瓶,一般是用来存放血清或者疫苗一类的东西,组织的实验室他多少有些耳闻,就是不知道这次会是什么东西,竟然能让组织如此重视。
总之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就是了,他想。
麦芽威士忌死在了这次的任务里,他作为搭档就算把自己摘地再干净也做不到完全不带干系,把组织要的东西交上去,也能借机给自己加点筹码。
至少从任务的最终目标这一点来说,这场任务其实也不算失败。
安室透跟组织那边的人接头,对了暗号以后把保险箱交了过去,这场任务也就算暂且告一段落了。
终于腾出时间,他从手机通讯录里找出一串号码,打了过去。
“喂?”
安全屋里,诸伏景光接通电话,问道:“还顺利吗?”
他知道今晚就是好友与麦芽一同执行任务的日子,也可以说,其实他一直在等待这通电话。
“一切按照计划进行。”
好友熟悉的声音从电话中传出来。
“用了他亲手书写(一)那个人看起来相当狼狈,但是当他缓步走过来时,诸伏景光还是忍不住绷紧了神经。
他不留痕迹地活动了一下略有僵硬的指节。
诸伏景光必须承认,麦芽威士忌面无表情地出现在门后时,他的心底是浮现出过一丝无法言说的恐惧的。
不是因为几分钟前他才听过那人的死讯,也不是因为那人满身的狼狈和血污,而是因为那束不加以掩饰的过分直白的目光。
他一直都不喜欢那双藏在薄薄的镜片后的深绿色的眸子,因为眸子的主人总是仿佛想透过他的皮肤和血肉去窥探其中的骨骼,甚至是其他更深层面的东西。
那种不间断的仿若透视的目光让他脊背发寒,而麦芽威士忌又向来对自己的目光不加丝毫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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