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簧臂刀就交给你来完成,”
血魔打算再练一练自家女儿的基本功,相关图纸早就丢到实验室里,但它是阿卡多根据梦里的光景绘制的,想要适用到现实,需要经历相当多的修改与调试,这无疑能极大地锻炼一个研究员基础的综合性能力。
大帝仰头喝空冰啤酒,“怎么,很急?”
“我最多在龙门再待两个月,”
阿卡多喝完啤酒,把空罐子丢进垃圾桶,“维多利亚那边又有新动作了。”
“好了,别往下说了,”
大帝忽然捂住了耳朵,表示自己不想听。
“......”
阿卡多看了眼一旁的羽毛笔,把大帝拽起来,走到稍远处。
“摄政王向我发起了邀请信,信使已经在路上了。”
“喂喂喂,别拉我混这趟烂泥啊!”
大帝用翅膀狠狠地抽打阿卡多的脸。
“没让你跟着去,”
阿卡多一如既往的语气冷漠,“帮我保护好羽毛笔。”
“哈,”
大帝这才冷静下来,“只是护个人...你大可放心,就算是龙门被撞上了天灾,你家女儿都能安然无恙。”
“......”
阿卡多的眼神很深邃,猩红的眼眸像是陈酿了百年的红酒。
大帝从里面看到了一种疲惫。
“伙计,你才活多久......”
企鹅深吸一口气,“别这样,你让我觉得你下一刻就要死了。”
“从各种意义上来说,的确如此,”
阿卡多低头看着自己手指上的绀青色指环。
“啧,矿石病,”
大帝咂舌。
“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有一道死去的冤魂消散在世界上......而它们最终都流向了这里,”
阿卡多把大帝放到了地上,平静地点了点自己的心脏。
“我一直以为铁石心肠只是个夸张的形容词,”
大帝喃喃着。
“我的心脏、肠道早就已经完全源石化了,胃部坏死......”
阿卡多低声说,“我现在还能站在这里跟你说话,陪你玩闹,是因为无时无刻都有人在替我去死。”
“你的不死之身呢?把脏器摘掉不行吗?”
“我试过,再生出来的仍然是石头,”
阿卡多摇了摇头,“估计还能活个几年,又或者是几十年......”
“这不是理由,阿卡多!”
大帝有些愤怒了,但他还是有意识地压低了声音,“光是我站在你的角度去思考,就至少能找到5种活下去的方式!”
“但我已经活累了,”
阿卡多坦然,“一个普通人的生命是多久?60岁?80岁?在泰拉这片大地上,这就是不可多得的长寿了。”
“而我活了两百多年了...杀人都快融入本能了,就像是呼吸那样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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