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卡多把这个统筹罗德岛的菲林放回了办公椅里,手掌落在她的脖颈上忽然一划。
泊泊鲜血立刻喷溅而出,落在了地上。
那些血液立刻被阿卡多的影子所吞没。
他试着用魔王的权柄去窥探凯尔希,但一无所获,那瀑布般的驳杂,让他根本找不到对应时间段的记忆。
“你错过了最后的机会,”
阿卡多彻底失去耐心,他抓起凯尔希的头发,表情冷漠。
凯尔希抿着嘴唇,没有反抗。
早在阿卡多说到那场毁灭了卡兹戴尔的战争时,凯尔希就已经做好了自己要陷入最糟糕处境的心理准备。
真是毫无必要的“赎罪”
。
身上传来的剧痛,以及难言的羞耻感,几乎让她晕厥。
几乎是把嘴唇咬得鲜血直流,才勉强维持了一丝理智。
这也是为了罗德岛,为了这片大地......如同自我催眠般,她在心里自语着。
......
(此处省略2000字凯尔希的“处刑”
)
砰。
办公室的门猛地闭合。
阿卡多离开了,死河里预订了新的灵魂。
真是斑驳的老家伙,他重新系好西装的领带。
......
“凯尔希医生,”
办公室的门又被敲响了,有医疗部干员在外面询问。
“别进来,”
凯尔希看着遍地狼藉,声音有些沙哑。
“有新的药品开发报告......”
“放在门外就行,”
她拖着酸痛的身体开始整理自己的衣着。
凯尔希看向自己皮肤上的淤青与伤痕,眼神森然如利刃,但紧接着被难言的焦虑,以及沉重所代替。
毫不留情的掠夺所有能掠夺的,榨干一个人在任何方面的价值。
这种把奴役世人视作本能的家伙,还真是“魔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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