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膳,正在喝茶,高无庸进来回道:"玉檀已经来了,奴才来问问皇上的意思,具体让她做什么好?"胤禛一皱眉头,看向我,我也皱眉看向他。
他不会是根本不知道昨夜答应我什么了吧?
他看了我一会,转头淡淡吩咐:"命她负责奉茶。
"高无庸磕头应是后退出。
我道:"此事怪我,你昨夜迷迷糊糊时答应了声-好-,我却以为你当时心里还清楚的。
"他表情缓和,道:"算了!
"
我低头不语,他问:"不高兴了?"我摇头道:"你有你的考虑,本就是我簪越了。
"他问:"那你在想什么?"我默了会,抬头看着他道:"我感叹-有人漏夜赶科场,有人辞官归故里."
胤禛脸色忽变,两人默默坐了半晌后,他道:"我以为你如今能不把紫禁城当樊笼!
"我道:"我只是怕,我很怕这个地方。
"他释然一笑,定声道:"有朕在,你什么都不用怕。
朕绝不会再让你受半丝委屈,再吃半点苦!
"他误会了我的意思,我笑握了握他的手,未再多言。
"对了!
今日我去看帐簿被王喜挡了回来。
养心殿如今的规矩可比圣祖爷的乾清宫立得还要好。
"他想了想道:"白日寝宫都是空的,我命人把你要看的帐簿搬到那里,你在那边看吧!
此事不要声张。
"我点头答应。
虽只是查阅帐簿,可也有干预政事的嫌疑。
若非看他实在累,我绝不愿招惹这些事情。
胤禛低头翻阅折子,忽抬头看着歪靠在榻上的我淡淡道:"朕命十四弟回来奔丧,诏书这两三日应该就到他手里了。
"
我手握帐簿未动,眼睛盯着看,心却已乱。
这几日我一直回避着去想十四,京城早已改了天下,他却还不知康熙已逝,也许仍然喝着酒遥祝康熙身体安康。
我道:"我有件事情想问你。
"胤禛头未抬,依旧看着奏折道:"问吧!
""那两只将死的鹰是你弄的,对吗?"他正在蘸墨的手微滞了下,又一切恢复如常,在墨砚边顺了顺毛笔,一面写字,一面道:"你如何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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